第123章 十室之邑好学之光不灭(4 / 8)
注脚。
张松年的书铺里,不仅卖书,还常常聚集着一些学者文人,他们在这里交流学问,讨论问题。
张松年虽然是商人,却从不唯利是图,遇到家境贫寒的学子,他常常免费赠书。
他说:“书的价值不在于卖出多少钱,而在于被多少人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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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的齐白石,出身贫寒,早年做过木匠。
他在《白石老人自述》中说:“吾初学画,无师可拜,见人画得好,便偷偷模仿。
夜间无灯,就着月光练习。”
为了学习篆刻,他曾“剖石三千”
,手指磨出厚茧也不放弃。
这种在平凡生活中对技艺的执着追求,正是“好学”
精神的生动体现。
齐白石在学画的过程中,还特别注重向生活学习。
他“观察鸡雏的形态,常常蹲在鸡窝旁一整天;描绘虾的游动,就在鱼缸边仔细观察”
。
他的画作之所以生动传神,正是因为他的好学不仅仅是模仿,更是对生活的深刻感悟。
在上海的弄堂里,曾住着一位名叫顾廷龙的古籍版本学家。
年轻时他在银行当职员,业余时间全部用来研究古籍。
他在日记中写道:“每日下班,即往书肆,见有善本,虽节衣缩食必购之。
夜则展卷细读,不知东方之既白。”
这种在繁忙工作中对学问的热爱,让他最终成为一代学术大家。
顾廷龙还创办了合众图书馆,收藏了大量珍贵的古籍文献。
他说:“我的愿望是让更多的人能读到这些好书,从中学到知识和智慧。”
他的好学,不仅在于自己求知,更在于分享知识,这种精神让“十室之邑”
的好学之光更加明亮。
民国时期的上海,有一位名叫陈阿翠的洗衣妇,她虽然不识字,却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她常常请人把报纸上的新闻读给她听,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反复追问。
后来,她还向邻居家的孩子学习认字,“白天洗衣,晚上认字,一年下来,竟能读简单的书信了”
。
陈阿翠的好学,或许没有什么高深的学问,但她那种对知识的渴望,同样是“好学”
精神的体现。
在那个年代,像陈阿翠这样的普通民众还有很多,他们虽然身处社会底层,却从未放弃对知识的追求,正是这种遍布市井的好学之心,构成了中华文化最深厚的根基。
五、传承中的创新
当代数学家陈景润,在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斗室中研究哥德巴赫猜想。
他的同事回忆:“景润的屋里,除了床和桌椅,全是书和演算纸。
他常常几天几夜不睡觉,实在困了就趴在桌上打个盹。”
这种对科学的痴迷,与孔子“愤忘食,乐以忘忧”
的好学精神一脉相承。
陈景润在研究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但他从未退缩。
他说:“科学研究就像登山,只有不断向上攀登,才能看到更美的风景。”
为了攻克哥德巴赫猜想,他查阅了国内外大量的文献资料,做了无数次的演算,甚至在病床上也不忘思考问题。
他的好学,不仅在于勤奋,更在于执着和创新。
敦煌研究院的樊锦诗,扎根大漠数十年,致力于敦煌壁画的保护与研究。
她在《我心归处是敦煌》中写道:“刚到敦煌时,对壁画一无所知,就从最基础的临摹学起。
每天对着壁画,一画就是十几个小时。”
这种在艰苦环境中对学问的执着,让古老的敦煌艺术在新时代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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