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十室之邑好学之光不灭(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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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乃敢示人。”

这种严谨的求学态度,与孔子“学而知之”

的理念一脉相承。

帛书的字里行间,还留有许多修改的痕迹,有的地方用朱砂涂改,有的地方则用小刀刮去重写,可见作者对学问的精益求精。

在甘肃敦煌的莫高窟,第285窟的壁画描绘着西晋学者郭璞注解《尔雅》的场景。

壁画中的郭璞手持书卷,案上摆满了各种典籍,身旁的童子正在研磨。

据《晋书?郭璞传》记载,他“好古文奇字,妙于阴阳算历”

,曾为了弄懂一个古字的含义,跋涉千里向隐居在山谷中的老者请教。

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

的劲头,正是“好学”

二字的生动诠释。

郭璞的《尔雅注》流传至今,书中对许多疑难字词的解释都旁征博引,甚至引用了当时民间的俗语方言,可见他的学问并非闭门造车,而是广泛学习的结果。

北宋李诫编写《营造法式》时,为了弄清一种古建筑构件的名称,遍历全国十余省,寻访老工匠数十人。

他在书中写道:“匠人之言,虽俚俗而有至理。

吾每闻一义,必记于册,归而考之经史,往往有相合者。”

这种不耻下问、注重实践的学习方法,让这部建筑学巨着至今仍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在《营造法式》的手稿中,李诫绘制了大量的建筑图纸,有的图纸上还标注着“此乃匠人张三所说,待考”

“与《考工记》所载不同,当再查”

等字样,展现了他严谨的治学态度。

在福建泉州的开元寺,保存着一方宋代的“学问碑”

,碑文记载了当地学子的学习公约:“每月聚于寺中,各呈所习,有错则相正,有疑则共探。”

这种互助互学的传统,让“十室之邑”

的狭小空间里,也能孕育出博大的学问。

据清代《泉州府志》记载,从宋代到清代,泉州共有进士两千余人,其中不少人都曾在开元寺的“学问会”

中学习过。

他们在寺中的读书生活,被后人记录在《开元寺读书图》中,图中十几位学子围坐在一起,有的低头看书,有的争论不休,有的则在向僧人请教,一派浓厚的学术氛围。

元代的王祯是着名的农学家,他编写的《农书》是中国古代农学的集大成之作。

为了完成这部着作,他“遍历田野,与农夫野老相谈,记录其耕作之法”

在《农书》的序言中,他写道:“吾少时不知农,见农夫劳作,以为甚易。

及长,学农书,方知其中有大学问。”

他还在书中绘制了各种农具的图谱,并详细注明了其制作方法和使用技巧,这些都是他向老农们虚心学习的成果。

王祯的好学,不仅在于读书,更在于向实践学习,向生活学习,这种“知行合一”

的学习态度,让他的学问具有了坚实的实践基础。

三、逆境中的坚守

南宋末年,文天祥兵败被俘,囚禁在大都的土牢中。

在《正气歌》的序言里,他写道:“当此之时,此心光明,何复他求?惟日诵《论语》,以求圣贤之学。”

狱卒曾问他:“国已破,家已亡,尚学何为?”

他答道:“学乃吾命,命可夺,学不可夺。”

这种在绝境中对学问的坚守,正是对孔子“好学”

精神的极致践行。

文天祥在狱中还写下了《指南录后序》,详细记录了自己的抗元经历和求学心得,其中有一段写道:“在患难中,更知学问之可贵。

每读一句书,便觉有一股正气充盈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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