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语激声高请储总政暗里私谋夺柄章(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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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笔猛地顿住,墨滴落在疏上,晕开一片黑痕:“谢大人……你胡说什么!

我与张承素不相识,何来密谈?”

“哦?不相识?”

谢渊从袖中取出密报残片,递到案上,“这是玄夜卫在张承府中搜出的,上面有你的字迹,写着‘待太子总政,便请调谢渊往边地,削其兵权’——王大人还要狡辩吗?”

残片上的字迹虽只半行,却与王伦方才签名的笔迹一模一样,李谦见了,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大人饶命!

是张承逼我的,他说若不附议,便揭我去年私受鲁王银两相赠之事!”

堂内瞬间死寂,烛火“噼啪”

一声,一滴烛泪坠下,不偏不倚,正落在疏中“嫡长”

二字上,滚烫的蜡油将“嫡”

字的“女”

旁浸得模糊,似在无声嘲讽这借“嫡长”

谋私的闹剧。

谢渊盯着那滴烛泪,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沉重——国本之重,竟成旧党谋私的工具;“嫡长”

之尊,竟被用来挑动权争,若今日他稍不谨慎,附了名,或贸然难,恐真让旧党有机可乘,乱了军政,害了社稷。

王伦见事已败露,反而破罐破摔:“谢渊!

你别以为掌着军政,就能一手遮天!

今日之疏,我等已联名,陛下若准奏,你纵有证据,也难挡太子总政之势!”

谢渊冷笑:“王大人错了。

我掌军政,是为护社稷,非为遮天。

你等借‘嫡长’谋私,违先帝遗制,害太子清誉,才是真的一手遮天!”

说着,他抬手召来玄夜卫校尉:“将王伦、李谦拿下,其余被迫附名的学士,暂交御史台问询,查清楚谁是主谋,谁是胁从。”

校尉上前,将王伦、李谦按在地上,王伦仍挣扎着嘶吼:“谢渊!

你擅捕内阁学士,是‘权臣擅政’!

陛下不会饶你的!”

谢渊俯身,盯着他的眼睛:“我捕你,是因你勾结旧党、谋乱国本,有玄夜卫的证据,有张承的供词,陛下自会明断。

至于‘权臣擅政’——我若想擅政,今日便不会袖手沉默,更不会请设‘三辅制衡’,你说是不是?”

王伦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恨恨地瞪着他,最终被校尉拖了出去。

次辅陈敬此时走上前,躬身道:“谢大人,今日若非您沉着应对,我等险些沦为旧党工具,害了太子,害了社稷。”

谢渊摇头:“陈大人不必多礼。

你能及时声,拆穿其谋,已是大功。

今日之事,需即刻禀奏陛下,定‘三辅制衡’之法,方能绝旧党之念。”

陈敬点头,与谢渊一同整理案上的证据——那滴落在“嫡长”

二字上的烛泪已凝固,像一块印记,刻在疏上,也刻在两人心中:国本之重,容不得半分私谋。

谢渊与陈敬带着证据,前往乾清宫。

萧栎正坐在案后批阅奏疏,脸色虽略显苍白,却仍精神矍铄。

见两人来,他放下朱笔:“阁议之事,朕已略有耳闻,王伦等联名请太子总政,卿怎看?”

谢渊递上证据,将王伦、李谦勾结鲁王旧党、谋夺军政权的事一一禀明,最后道:“陛下,太子是嫡长,当立为储君,然其年幼,辅政需设三辅:内阁掌文权,五军都督府掌军权,御史台掌监察权,三者相互制衡,方能防私谋,固国本。”

萧栎翻看证据,又看了看那卷被烛泪浸过的疏文,长叹一声:“朕早知鲁王旧党贼心不死,却没想到他们敢借太子之名作乱。

卿的‘三辅制衡’之法,甚妥。

传朕旨意:王伦、李谦勾结旧党、谋乱国本,打入诏狱署,彻查其党羽;其余被迫附名的内阁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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