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权隆不缘恩宠久功着须记覆车忧(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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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

户部主事忍不住问道。

谢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可知元兴帝年间,礼部尚书因‘私藏先帝赐扇’被弹劾之事?”

主事一愣:“卑职略有耳闻,据说那位尚书因扇上有先帝题诗,每日把玩,被人弹劾‘只知有先帝,不知有今上’,最终被贬斥为民。

谢渊点头:“正是。

君恩如流水,今日的恩宠,明日可能就成了罪证。”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近日理刑院有人暗查这块金匾,说我‘恃宠而骄,目无君上’。

若继续悬挂,正中旧党下怀;若送入内库封存,既合‘御赐之物需妥善保管’的规制,又能避开谗言。”

主事恍然大悟:“太保高见!

只是……陛下若问起,该如何作答?”

谢渊道:“我会奏明陛下,说金匾年久失修,恐有损圣誉,故送入内库保养,待修复后再悬挂。

这样既不失礼,又能堵住谗言。”

他心中清楚,这只是权宜之计,旧党若想构陷,总能找到借口,但至少能为他争取时间,查清理刑院暗查之事的幕后主使。

就在此时,玄夜卫北司指挥使秦飞匆匆赶来,在谢渊耳边低语:“大人,属下查明,理刑院暗查金匾之事,是李嵩授意的。

他还让人伪造了您‘借金匾宴请百官,自称‘救时之主’’的证词,准备在朝堂上弹劾您。”

谢渊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证词在何处?”

秦飞道:“在理刑院右佥都御史手中,属下已派人监视,随时可以截获。”

谢渊沉思片刻,对秦飞说:“不要打草惊蛇。

你继续监视,待他将证词呈给陛下时,再人赃并获。”

他转头对户部主事说:“将金匾封存,贴上‘内库保养,非诏不得擅动’的封条。”

主事领命,命人用黄绸将金匾包裹好,重新存入木柜,并贴上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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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封好的金匾,谢渊的心情并未轻松。

他知道,封存金匾只是第一步,旧党的构陷不会就此停止。

他想起元兴帝实录中记载的“君臣相疑”

之事——元兴帝晚年,因猜忌功臣,先后罢免了三位兵部尚书,皆因旧党从中挑拨。

而如今,萧栎虽未到晚年,却也渐渐听信旧党谗言,对他产生了猜忌,若不采取措施,元兴帝时的悲剧很可能重演。

“太保,您要的元兴帝‘勤政’御笔已从内库中阁取出。”

玄夜卫千户捧着一幅卷轴进来。

谢渊接过,展开一看——卷轴上“勤政”

二字为元兴帝萧珏亲笔所书,笔力浑厚,气势磅礴。

元兴帝是大吴的中兴之主,在位期间整饬吏治、展生产、开拓边疆,深受百姓爱戴,萧栎对这位先祖也十分敬重。

谢渊之所以选择悬挂这幅御笔,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一来,元兴帝是萧栎的先祖,悬挂其御笔,显“敬祖忠君”

之心,能让萧栎满意;二来,“勤政”

二字可彰显他“以先帝为榜样,鞠躬尽瘁”

的决心,堵住旧党“恃宠而骄”

的谗言;三来,元兴帝曾严惩构陷功臣的旧党,悬挂其御笔,也算是对旧党的一种警示。

他对千户说:“即刻将这幅御笔送往谢府正堂,命人精心装裱悬挂,替换下原来的金匾。”

千户领命而去。

谢渊又对秦飞说:“你派人密切关注李嵩的动向,看他是否还有其他构陷我的阴谋。

另外,查一下理刑院右佥都御史的背景,看他与李嵩是什么关系。”

秦飞躬身:“属下遵旨!”

处理完金匾和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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