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二娘挥刀辨真假(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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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官差们都愣住了。
王通判脸色发青,厉声喝道:“胡扯!她是想包庇反贼!给我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断喝:“住手!”只见武松提着哨棒,带着几个梁山弟兄大步走来,“王通判,你在陈家窑撒野,问过俺武松的拳头没?”
王通判见了武松,吓得腿肚子发软——他早听说这行者杀了西门庆,连官府都敢冲撞。“武……武都头,这是朝廷公务……”
武松哨棒往地上一戳,震得尘土飞扬:“公务?俺看是你收了柳家余孽的好处,故意来找茬!”他指着王通判身后的一个随从,“那不是柳画师的徒弟冯六吗?怎么,改行当差了?”
那随从脸色一白,转身想跑,被武松一把抓住,像拎小鸡似的扔在地上:“说!是不是你们把假瓷藏进窑里的?”
冯六被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道:“是……是王通判让俺干的,他说……他说只要毁了陈家窑,就让俺当窑监……”
二、刀下的真
王通判见事败露,拔刀就想杀冯六灭口,孙二娘早有防备,剔骨刀脱手飞出,“当”的一声磕掉他手里的刀。“王通判,你勾结奸佞,诬陷良民,该当何罪?”
官差们见主官犯了错,都放下了刀。陈阿狗走到窑前,抓起一把刚和好的瓷泥:“这土是黑风岭的山土,混了郓城的河沙,烧出来的瓷敲着像铜锣响。”他往地上摔了只成品碗,“当啷”一声脆响,碗身裂了,却没碎。
“你们再听听这假瓷。”孙二娘捡起块冯六带来的碎瓷,往石头上一磕,“噗”的一声闷响,成了粉末。“这就是你们说的‘仿官瓷’?连乡下土窑的东西都不如!”
武松一脚踩在王通判背上:“说!柳家给了你多少好处?”
王通判疼得龇牙咧嘴:“没……没有……是冯六骗了我……”
“还嘴硬!”张青从窑里拖出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锭,“这是从你随从身上搜出来的,上面刻着‘柳记’二字,你还想抵赖?”
王通判面如死灰,瘫在地上。武松对跟着来的朱都头道:“朱都头,这人交给你了,按大宋律法处置!”
朱都头拱手道:“武都头放心,下官定如实上报。”
冯六被官差捆着,哭喊道:“是柳成让俺干的!他说只要毁了陈家窑的名声,就让俺接管窑厂……”
陈阿狗听得目眦欲裂:“柳成?他还敢回来?”
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狗放心,俺这就带人去黑风岭搜,定把那厮揪出来!”
孙二娘往灶里添了把柴,火光映着她的脸:“先别忙,这窑里还烧着一窑‘松鹤瓶’,等出了窑,送柴大官人补上贺礼再说。”
陈阿狗望着窑口的火光,眼里重燃了暖意:“对,不能让柴大官人等急了。”
三、火里的信
傍晚时分,新窑开了。陈阿狗戴着粗布手套,小心翼翼地抱出一只“松鹤瓶”,釉色青白,鹤翅上的羽毛用了“描金”技法,在夕阳下闪着微光。“这只比之前那只还好。”
孙二娘用布擦了擦瓶身:“等送了柴大官人,再烧些给咱铺子用,省得总有人拿假瓷来糊弄。”
张青往车上装着瓷,笑道:“以后咱的瓷底都刻上‘十字坡’三个字,看谁还敢仿。”
武松喝着酒,哨棒靠在门边:“俺跟你们一起去送贺礼,顺便看看柴大官人。”
陈阿狗把“松鹤瓶”放进锦盒:“有武都头同行,俺们就放心了。”
夜色降临时,一行人往柴府赶去。月光洒在官道上,像铺了层白瓷。孙二娘摸了摸腰间的剔骨刀,刀鞘上沾着点瓷粉——那是今日辨真假时蹭上的。她突然觉得,这世道就像烧瓷,火候到了,真的假的,一照便知。
柴府的灯笼在远处亮着,像窑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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