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3章 天墓无极(48)(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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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碑林博物馆的朱漆大门在晨光中泛着厚重的光泽,我们握着孔令谦赠予的《论语》注本站在门前时,手中的兽骨册突然泛起青铜色的光泽,文明脉络图上的光带顺着碑林的中轴线延伸,最终落在“开成石经”碑群后方,浮现出一行秦代篆书:“篆碑藏于石经后,书同文方可启。”

陈九爷用拐杖敲了敲地面,目光扫过门前的石狮子:“秦代篆书碑要是真藏在碑林里,怕是和李斯当年统一文字的稿本有关。这‘书同文’的机关,估计得用秦篆的写法才能破解。”青禾摩挲着青铜钥匙,钥匙表面映出碑群的轮廓,隐约与某块石碑的纹路重合:“之前在孔府用五德文物启印,这次怕是要靠文字本身的力量了。”

我们走进碑林,院内古柏参天,一块块石碑从汉到清依次排列,碑上的文字从隶书、楷书到篆书,像是一部立体的中国书法史。负责碑林研究的李墨研究员早已在“开成石经”前等候,他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碑林藏碑录》:“你们要找的秦代篆书碑,记载在《藏碑录》的补遗里,说是藏在‘开成石经’的第12块石碑后面,但历代研究员都没找到入口。我昨天在清理碑基时,发现第12块碑的底部有秦篆的刻痕,说不定就是机关的关键。”

我们跟着李墨来到第12块石碑前,碑上刻着《周易》的内容,底部的秦篆刻痕模糊不清,像是被岁月磨平了大半。王承彦蹲下身,用兰亭墨调和的清水轻轻擦拭刻痕,原本模糊的文字渐渐清晰——是“一、二、三、四、五”五个秦篆数字,每个数字旁边都有一个方形凹槽。

“李斯统一文字后,秦篆的数字写法有严格规范,”王承彦指着“一”字,“这五个数字对应的是‘甲、乙、丙、丁、戊’五方,也对应着秦代‘书同文’时的五种字体样本。要开启机关,得在凹槽里写出对应的秦篆字体,而且必须笔意精准,差一点都不行。”

周明远从背包里取出瓷制的笔洗,倒入清水,王承彦用之前在兰亭得到的竹笔蘸水,率先在“一”字的凹槽里写下秦篆“甲”字。笔尖刚离开凹槽,“甲”字突然泛起金光,石碑发出轻微的震动。接着,陈九爷根据记忆中秦篆的写法,在“二”字凹槽里写下“乙”字;青禾用青铜钥匙当笔,在“三”字凹槽里刻下“丙”字;我对照着手机里的秦篆拓片,写下“丁”字;最后李墨写下“戊”字。

五个字刚写完,第12块石碑突然向侧面移动,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暗门内弥漫着淡淡的尘土气息,墙壁上刻满了秦篆,像是某种文书的抄本。“小心里面有机关,”李墨提醒道,“秦代的墓室常用‘伏弩’和‘流沙’,这里虽然是碑林,但机关原理可能相似。”

我们打开手电筒,依次走进暗门。通道两侧的秦篆逐渐变得完整,仔细一看,竟是李斯当年撰写的《仓颉篇》残文,记录着秦代统一文字的过程。走了大约五十米,通道尽头出现一间石室,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石匣,石匣上刻着复杂的秦篆图案,正是我们要找的秦代篆书碑!

石匣的盖子上刻着“书同文,天下一”六个大字,四周环绕着“大篆、小篆、隶书、楷书、行书”五种书体的“文”字。“这是‘五体锁’,”王承彦指着石匣,“需要用五种书体分别书写‘文’字,才能打开石匣。之前在兰亭我们练过四体,还差行书,正好可以补上。”

我们分工合作,王承彦写大篆,笔意古朴;青禾写小篆,线条圆润;陈九爷写隶书,蚕头燕尾;我写楷书,端庄工整;最后周明远拿起竹笔,凭着对书法的悟性写下行书,笔势流畅。五个“文”字刚落在石匣上,石匣发出“咔嗒”一声,盖子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一块长约一米的青石碑,碑上刻着秦代统一后的标准小篆,正是李斯当年的手书真迹!

“太好了!这可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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