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张评审的胸口堵,为何消食药越吃越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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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得看根,你这根是脾胃气虚,得先添柴火,再慢慢烧,不能上来就捅。”

张汝翰听得直点头:“那岐大夫,我这得吃啥药?能好利索不?”

“别急。”岐大夫又拉开“柴胡”的抽屉,“给你用补中益气汤,黄芪补肺气,肺气足了能帮着脾胃往上提;党参、白术补脾气,就像给灶台添柴;再加点升麻、柴胡,把飘上来的虚火往下拽拽。”他顿了顿,又从旁边的小罐里抓了几片生姜,切得薄薄的,“再放两块生姜、几小段桂枝——《伤寒论》里说,生姜能‘温胃散饮’,桂枝能‘通阳化气’,这俩就像引火的引子,能把柴火烧得旺点,让脾胃醒过来。”

他把药包好,用麻绳捆成小捆,递过去:“回去拿砂锅煎,先泡半小时,水没过药两指,大火烧开了换小火,煎出一碗药汁,早上空腹喝,晚上睡前再煎一次。喝药时别吃生冷的,也别喝浓茶。”

张汝翰捏着药包,闻着里面淡淡的药香,心里踏实了些:“行!我这就回去煎。对了,这药得吃多久?”

“先吃五付看看。”岐大夫送他到门口,“要是胸口不那么堵了,就再来一趟,咱再调调方子。”

五天后,张汝翰果然又来了,这次脸上有了点血色,进门就笑:“岐大夫,真神了!喝到第三付,胸口那股堵得慌的劲儿就松了,昨天中午居然能吃下一小碗面条了,晚上也没反酸。身上烘得慌也轻了,昨晚睡了快六个小时!”

岐大夫又给他把了脉,这次的脉比上次沉实了些,不再是浮浮的一片。“舌头再瞧瞧。”舌边的齿痕浅了点,舌面也润了。“气是缓过来了,但你这灶台凉得久了,光添柴还不够,得把灶膛底子的火也烘烘。”

他引着张汝翰到里间,指着墙上挂的《脏腑图》:“你看,脾胃属土,命门属火,命门火就像灶膛底下的火种,火种旺了,土才能暖。你之前总吃凉的、熬夜,不光伤了脾胃,连命门的火也弱了,所以手脚凉,消化慢。”

“那得咋补火种?”张汝翰凑过去看图纸,上面的经络画得密密麻麻。

“用八味丸。”岐大夫从药柜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个小瓷瓶,“就是桂附地黄丸,熟地、山萸肉补肝肾,附子、肉桂温命门火,就像给灶膛底下添点炭,慢慢烧,把底子烘暖。”他倒出几粒黑亮的药丸,“这丸药平和,你每天早晚各吃一丸,用温水送服,连着吃阵子。”

张汝翰接过瓷瓶,沉甸甸的:“行!我听您的。对了,我这好了之后,用不用再吃点啥补补?”

“不用刻意补。”岐大夫摆摆手,“平时吃饭规律点,多吃点山药、小米这类‘健脾’的,少喝冷饮,少熬夜,比啥补药都强。”

这次张汝翰来得勤,差不多半个月就来一趟,岐大夫根据他的情况,偶尔在丸药里加两颗砂仁,或是减点附子的量。不到一个月,他就能正常吃饭了,中午能跟同事一起在食堂打饭,晚上还能陪家人吃顿热乎菜。三个月后再来看,人胖了七八斤,手腕上的表带又得往里扣一扣,眼窝也饱满了,说话也有了力气。

“昨天爬我们家那栋楼,四楼,居然没喘!”张汝翰坐在院里的竹椅上,晒着太阳,气色红润,“现在手脚也不凉了,上周降温,我穿单鞋也不觉得冻脚。”

岐大夫正给窗台上的薄荷浇水,听了笑:“这就对了。脾胃暖了,能吃饭了,气血就足了;命门火旺了,浑身都暖,自然就壮实了。”

“说起来,我之前还真怕好不了。”张汝翰摸了摸下巴,“李大夫那儿的药吃了俩月没好,我都想去大医院做检查了。”

“要是那会儿没调方子,光接着吃消食药,说不定真会出别的事。”岐大夫坐回来,给两人各倒了杯陈皮茶,“脾胃虚久了,气不能升,水就往下坠,可能会腹胀、腿肿;肾气虚了,水排不出去,小便也会不利索,到时候就得用济生肾气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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