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o章 埃塞俄比亚亚的斯亚贝巴 云冠高原非洲回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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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浓稠,甜得让舌尖微微麻。

巷口小贩兜售草帽、项链、木雕与油画。

最吸引我的是艺人们的表演:一位老者怀抱竖琴,指间滑动,琴音流转。

我找了一间茶铺,尝了“因杰拉”

酸面饼,配咖喱羊肉和手捣胡椒酱,味道冲击味蕾,和这城市一样直接、不绕弯。

我和店主聊起来,她是一位满脸笑纹的老妇,声音沙哑却温柔。

她说:“每天都有旅人来来去去,但每一个人,都留下了一段旋律。”

这句话击中了我。

亚的斯亚贝巴,不仅是非洲政治的共鸣器,更是千万人日常生活的舞台。

历史的低音、权力的中音、民生的高音此起彼伏,最终在群山之巅合奏为一曲磅礴的交响乐。

我记下:

“真正的城市,是那种你离开后,还能在梦里听见它声音的地方。”

我忽然生出一种“舍不得”

——不是因为风景,而是因为这里的人、这里的烟火气、这里永不消散的旋律。

夜幕降临,亚的斯亚贝巴换了一副面孔。

主街的灯光如同星河倒挂,影子斑驳。

风吹过广场,送来远处香料摊的余香,也带来夜归人的低语与脚步声。

我独自走在城市主街,看到桥头有一群青年在吹长笛,几位画家在昏黄的路灯下挥笔作画,墙上渐次浮现出一幅巨大的非洲地图。

广场边的诗人举着话筒朗诵新作:“我们是高原上的子民,用沉默迎接黎明的第一滴雨。”

我靠在栏杆,安静聆听。

不知从何时起,这城市的歌声已流进我血液。

我仿佛不再是旅人,而是这片大陆的尘埃,也愿意和这城市一起等待,等待下一个清晨、下一个春天、下一次破晓。

“亚的斯亚贝巴,是大地写给非洲的诗,而我,只是那诗里的一行脚注。”

这夜,我睡得很深,梦里听见鼓点与诗歌,还有未完的远方在心头悄然叩门。

在亚的斯亚贝巴的最后一天清晨,我跟随特斯法耶再度登上恩托托山顶。

特斯法耶说:“我们都要继续前行,像城市一样,在等待与奔赴中成长。”

我望着城市轮廓渐渐清晰,那高原上无数梦想与历史的交响在心头回荡。

此刻的我,没有任何浮躁,只有一份对未知的期待和对曾经的感激。

我知道,新的旅程即将开启。

下一站,是那座被石墙环绕的帝国古城——贡德尔。

她曾是埃塞俄比亚帝国的都城,是城堡和教堂密布的历史遗址,是文明与信仰交汇的圣地。

我合上《地球交响曲》一章,写下:

第六百五十一章,贡德尔。

石城沉梦,苍穹之下的加冕回声。

我收拾行囊,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下,缓缓向山下走去。

城市在背后苏醒,天边微光熹微,新的章节已在心头悄然铺展。

我低声告别:

贡德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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