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博茨瓦纳弗朗西斯敦 金轨旧梦归途星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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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是否要离开家乡去哈博罗内。

我靠近,听到他们交替说着“未来”

“薪水”

“梦想”

我说:“你们的故事很重要,外面不一定更好,但你们的声音在这里可以生根。”

其中一人顿了顿:“你愿意写我们吗?”

我点头。

他们笑了。

街角那一刻,不再是岔路口,而是告白与希望的。

我写道:“老城区是一张旧地图,每条路都写着归属的隐语。”

图书馆不大,却洁净明亮。

阳光从百叶窗泻下,落在书架与儿童读物上。

女教师蒂博戈带着十来个孩子朗读非洲故事。

她的嗓音温柔如水,孩子们坐得笔直,小女孩卡特莱霍眼中闪光。

我走过去,与他们分享中国的童话、我旅途的见闻。

“世界很大,但每一个人都能是讲述者。”

我说,“你们拥有写作的钥匙。”

卡特莱霍轻声问我:“我们也可以写城市吗?”

“当然可以。”

我回答,“你们写下的,就是未来的石碑。”

她执笔写下:“河水是我们,风是我们,我们的名字是花开的声音。”

那一刻,我仿佛看见草原从书页上生长出来,成为整个南部非洲新的根系。

我写下:“图书馆,是梦开始的河口,是春天走出的第一个音节。”

傍晚,我走至通加河边,风温柔得像一位年长者的叙述。

少年们在河边踢水嬉戏,一串渔线银亮划过水面。

一位白老者坐在大树下,怀中捧着一把旧口琴。

他叫约纳斯,曾是牧羊人。

“这曲子是风教我的。”

他吹奏起来,旋律缓慢悠扬,仿佛从山野那头轻飘而来。

我坐下,闭上眼。

音乐如水,洗去尘土,也抚慰心灵。

“这里安静,是因为人们都在心里种着一座家。”

约纳斯说完,目光望向河的远端。

我写下:“弗朗西斯敦,是口琴吹出的归路,是风写下的家书。”

夜里,我坐在旅舍阳台,翻看日记,脑海里重叠着矿工的锤声、孩子的笔触与老人的琴音。

它们不喧哗,却层层叠叠,构成这城市的灵魂。

我写下结语:

“第612章:金轨旧梦与归途星声。

这不是一座靠黄金铸造的幻城,而是一段用时间锤炼出的真实。

弗朗西斯敦沉静不哗,却藏着草原的回声与记忆的星光。”

我合上笔记本,仰望夜空。

北方,那片寂静中闪烁着矿灯的地方,下一站——塞莱比,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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