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醋海掀天(3 / 10)
?”
“埋......埋你......”糖贩子在酸液中挣扎,皮肤寸寸剥落,“阁主说......你娘跪着咽气时......手里还攥着块玉......”
鎏金链骤然绞紧,萧景珩的声音冷如寒铁:“王妃,要留活口吗?”
“留个屁!”姜黎徒手撕开糖贩子的胸膛,掏出血淋淋的毒囊砸在院墙上,“朱雀卫!把糖水铺子的锅掀了——姑奶奶要请全城喝断魂汤!”
西市街角的糖水铺子浓烟滚滚,姜黎一脚踹翻沸腾的铁锅,赤足踩住掌柜的后颈:“老腌菜往红豆汤里掺蛊虫粉?你当姑奶奶舌头是摆设?”掌柜的脸贴着滚烫的灶台,嘶声惨叫:“娘娘饶命!是、是天机阁逼着小的......”
“逼你吃屎也照办?”姜黎抄起糖勺舀了半瓢热汤,泼在他裤裆上,“说!那狼崽子孙子身上的母子蛊,解药方子藏在哪儿?”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卷起柜台的糖罐:“王妃这审问的路数......咳......刑部该把烙铁换成糖勺了。”他指尖捏碎一块冰糖,露出内里蜷缩的金纹蛊虫,“不过掌柜的倒是实在人,连糖块都裹着聘礼。”
姜黎暴怒撕开掌柜的衣襟,心口鎏金狼头纹与婴儿烙印一模一样:“哟,还是漠北王庭的上门女婿?”她毒指甲刮过溃烂的皮肤,“这纹身泡醋缸里腌三天,能褪色不?”
朱雀卫突然押着个抱婴妇跌进后院。妇人发间插着支鎏金步摇,眼尾朱砂痣猩红如血:“姐姐好狠的心,连亲外甥都舍得喂醋?”她轻拍怀中熟睡的婴儿,“瞧瞧,这小脸多像娘亲......”
“像你祖宗!”姜黎甩出毒镖钉穿步摇,簪头碎裂露出半截刀刃,“天机阁如今穷得用奶娘当刺客?”她赤足碾碎刀刃,疯血渗入青石板,“把孩子放下,留你全尸。”
妇人忽然扯开襁褓,婴儿心口赫然缀着块血玉:“姐姐可知,娘亲咽气前攥着这玉......”她指尖轻抚血玉纹路,“念叨的可是漠北可汗的名字呢。”
萧景珩的轮椅骤然横移,鎏金链绞住妇人手腕:“王妃八岁砸碎的那对玉镯......咳......缺的正是这块芯料。”他忽然咳出血沫,染红了链梢金纹,“岳母的遗物落在漠北,倒是省了和亲的嫁妆。”
姜黎瞳孔骤缩,记忆如毒蛇撕咬。娘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断镯,寒夜里萧景珩为她拼合的残片,此刻全在血玉的纹路里纠缠。她一把掐住妇人咽喉:“老东西剜了我娘的坟?”
“是姐姐亲手埋的疯血......”妇人癫笑着咽下毒囊,黑血从嘴角溢出,“阁主说......你每疯一次......娘亲的尸骨就......”
鎏金链猛地勒断她脖颈,萧景珩揽过浑身颤抖的姜黎:“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他指尖抹去她唇上毒血,“这小崽子身上的蛊,需得疯凰血为引才能解。”
“引你个头!”姜黎夺过婴儿,毒指甲划破自己掌心,血珠滴入婴儿口中,“姑奶奶的血喂狗都不喂狼崽子!”
血玉突然泛起红光,婴儿睁开鎏金瞳孔,咯咯笑着攥住姜黎的手指。萧景珩的链梢缠住血玉:“王妃现在信了?这小东西......咳......本就是冲你的疯血来的。”
暮色染红屋檐时,姜黎正把血玉按进醋缸。“泡上三天三夜,什么蛊都得现原形!”她踹翻试图阻拦的朱雀卫,“谁敢捞出来,姑奶奶把他肠子抽了腌蒜!”
萧景珩倚着廊柱剥糖蒜,忽然轻笑:“王妃可知......这玉遇醋则显纹?”他鎏金链梢挑起血玉,酸液腐蚀处浮现漠北舆图,“老可汗的埋骨地,倒是选得风水绝佳。”
姜黎夺过血玉砸向墙头:“那就把他祖坟改成茅厕!”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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