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醋海掀天(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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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鎏金链绞碎第二波暗箭:“王妃这外甥......咳......聘礼送得挺别致?”

染血的襁褓在青石板上洇开暗痕,姜黎的毒指甲勾住玉珏边缘,瞳孔骤然紧缩。“瘸子!”她一脚踹开扑来的黑衣刺客,反手将玉珏拍在萧景珩掌心,“这玩意儿你见过?”

萧景珩的指尖抚过玉珏上的裂痕,鎏金链绞碎檐角垂落的暗箭:“王妃八岁那年......咳......砸碎过一块相似的。”他忽然拽过她手腕,避开擦肩而过的毒镖,“不过这块多了道血沁。”

“血沁你祖宗!”姜黎甩开他的手,赤足碾碎刺客落下的腰牌,“天机阁的耗子也配用狼头纹?”她拎起哇哇大哭的婴儿晃了晃,“这小崽子哭得比朱雀卫吹唢呐还难听,到底谁家的?”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毒镖,链梢卷起襁褓里的油纸包:“王妃瞧,漠北特产的奶酥......倒是比刘尚书送的砒霜甜。”他忽然掰开奶酥,露出内里蠕动的金纹蛊虫,“不过这份甜头,王妃可要尝尝?”

朱雀卫撞开地窖门的瞬间,酸雾裹着腐臭扑面。姜黎扯过半截帐幔捂住口鼻,毒指甲戳穿墙角的醋缸:“老东西是把死人饭当调料了?”她捞出发黑的蒜串,蛆虫正从蒜瓣缝隙里钻出,“这腌蒜的手艺,喂猪都嫌寒碜!”

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满地虫尸,鎏金链梢挑起块泛黄的账本:“永昌三年腊月......咳......漠北商队运进江南三百石‘粗盐’。”他忽然轻笑,“王妃可知,那批盐最后进了太医院?”

“进你个头!”姜黎夺过账本撕碎,纸屑混着酸液糊在闻讯赶来的太医令脸上,“陈大人这以毒入药的本事,华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吧?”

太医令抖如筛糠:“娘娘明鉴!那、那是陛下特许的漠北贡药......”

“贡药?”萧景珩忽然咳出半口血,鎏金链缠住太医令的脖颈按进醋缸,“用疯凰血养蛊的药......咳咳......本王倒想尝尝滋味。”

婴儿的啼哭陡然尖锐,襁褓中蹿出条金纹蜈蚣。姜黎徒手捏爆毒虫,腥臭汁液溅上萧景珩的衣襟:“抱个孩子都能招毒,你这姨父当得够晦气!”她扯开婴儿的裹布,肚脐处赫然烙着鎏金狼头,“老狼崽子连亲孙子都烙成腊肉?”

萧景珩的指尖抚过烙印,金纹忽然顺着他的经脉游走:“王妃错了......咳......这是母子连心蛊。”他忽然拽过姜黎的手按在婴儿心口,“你听,这小东西的心跳,是不是和你的疯血共鸣?”

掌心传来的震动让姜黎僵住,记忆如毒蜂突袭——娘亲临死前攥着她的手,腕间火凤纹浸在血泊里:“阿黎,你弟弟......”

“闭嘴!”她猛地抽回手,毒指甲在萧景珩颈侧划出血痕,“再敢用幻蛊试探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泡进醋缸!”

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腥甜,鎏金链缠住她颤抖的手腕:“王妃这脾气......咳......倒是比漠北的沙暴难琢磨。”他突然压低嗓音,“但你方才心跳快了三拍,可是想起什么?”

暮色浸透窗纸时,朱雀卫押着个糖贩子跌进院中。姜黎赤足踩住那人背脊,靴底碾着糖葫芦签子:“西街王二?上个月不是被你姘头捅死了?”她扯开对方衣领,溃烂的皮肉下露出鎏金刺青,“哟,天机阁现在流行借尸还魂?”

糖贩子突然暴起,袖中射出淬毒山楂:“阁主要你的疯血祭......”

话音未落,萧景珩的轮椅已横撞过来,糖葫芦串精准堵住他的嘴:“王妃尝尝,这山楂裹的是鹤顶红还是断肠散?”

姜黎咬破半颗山楂,毒血顺着嘴角淌下:“甜过头了。”她突然揪住糖贩子的头发往醋缸里按,“说!乱葬岗那三百口棺材,埋的是活人还是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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