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血色糖霜(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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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尸骨都下得去手?”萧景珩咳出血沫,指尖金纹已蔓至颈侧,“不如留着泡酒,毒死那群漠北狼崽。”

“泡你个头!”姜黎反手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在锁骨划出血线,“这蛊虫啃的是你的心脉,你当姑奶奶眼瞎?”她突然俯身舔去他唇边血渍,舌尖尝到熟悉的茉莉苦味,“……老东西给你喂过天机阁的续命丹?”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缠住她散乱的发梢:“王妃这尝毒的法子,倒是比银针试毒风雅。”

院外骤然传来刀剑铮鸣,朱雀卫的嘶吼混着漠北战鼓。姜黎赤足踏上窗棂,见叛变的侍卫腕间火凤纹灼灼发亮,正将刀锋对准同袍。她甩出毒镖钉穿领头者咽喉:“阿莹,滚出来!拿活人当傀儡,你也就这点出息!”

糖雾在月下凝成阿莹的身影,她坐在檐角晃着双腿:“姐姐发怒的样子,和娘当年真像。”糖丝从她指尖窜出,缠住昏迷的萧景珩,“不过姐夫这破身子,怕是撑不到你杀我呢。”

姜黎暴起跃上屋顶,毒指甲撕开糖丝阵:“你敢碰他,我把你剁碎了喂蛊虫!”

“急什么?”阿莹弹指击响银铃,萧景珩心口金纹突然暴凸,竟钻出条鎏金蛊虫。她歪头轻笑,“姐姐可知,娘用你的血养了他十年?这蛊虫离体半刻,他可就要……”

“就要怎样?”萧景珩忽然睁眼,鎏金链绞碎蛊虫,“变成糖人铺老板?”他指尖金纹逆向流转,竟将阿莹腕间的火凤纹生生扯裂。

阿莹惨叫坠地,糖丝溃散成血雾:“不可能!同命蛊明明……”

“明明该反噬本王?”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她手掌,“王妃的醋坛子还没砸够,本王怎敢先死?”他甩出个糖罐砸在阿莹脸上,“你的蛊虫,喂的可是本王特制的蒜香毒蜜。”

姜黎揪起阿莹发髻,毒指甲抵住她跳动的太阳穴:“说!老东西把我娘尸骨藏哪儿了?”

“在……在你自己心里啊……”阿莹癫笑咳血,瞳孔逐渐涣散,“你每疯一次,蛊虫就啃她一寸……姐姐,你才是噬母的凶……”

毒指甲贯穿颅骨的刹那,朱雀卫急报炸响:“禀王妃!地窖冰层下有密道,直通漠北祭坛!”

姜黎拎起阿莹的尸身砸向院墙:“把这糖人挂上旗杆晒成腊肉,给老狼崽子当回礼!”她转身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毒血在青砖上灼出焦痕,“瘸子,还能喘气就跟我下地窖。”

萧景珩拭去嘴角血渍,链梢缠住她脚踝:“王妃这是要殉情,还是抢亲?”

“抢阎王的生死簿!”她踹开地窖铁门,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火把照亮冰壁上的壁画——孕妇被铁链锁在祭坛,腕间火凤纹浸透血池。

姜黎的指甲抠进冰层:“老东西用我娘炼蛊……用我镇邪……现在还想吞了漠北和天机阁?”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冰面裂痕:“王妃若想掀了这祭坛,本王倒存着三百斤火药。”

“火药?”她突然冷笑,撕开中衣露出心口火凤纹,“姑奶奶这颗活炮仗,够炸他个魂飞魄散!”

冰窟深处忽传来狼嚎,三百具鎏金棺椁应声而开。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衣襟咬破舌尖,毒血混着嘶吼响彻地宫——

“漠北的狗崽子们,姑奶奶来收租了!”

血池中浮出的少女尸身缓缓睁眼,与姜黎对视的刹那,冰窟内所有鎏金棺椁同时炸裂。那尸身赤足踏着血浪,腕间火凤纹竟比姜黎的还要鲜亮,嗓音如糖丝黏腻:“姐姐,娘亲为你备的替身,可还满意?”

姜黎的毒指甲抠进冰壁,嗤笑道:“老东西造赝品倒是上瘾,这回连自己的种都仿?”她甩出腰间糖蒜罐砸向尸身,“可惜腌得再像,也变不成正主!”

尸身抬手接住糖罐,指尖金纹暴涨,糖蒜瞬间化为毒粉:“我是娘亲用你八岁那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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