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血色糖霜(6 / 10)
脏手,本王替你烧了这晦气玩意儿。”匣中滚出枚冰玉髓雕的婴孩襁褓,与姜黎幼时所用分毫不差。
使臣趁机高喊:“当年可汗与阁主夫人私定终身,您身上流的是最纯正的漠北王血!”
“王血?”姜黎赤足踩碎冰玉髓,毒指甲勾起使臣的下巴,“那你尝尝,这血里掺了多少砒霜!”金血抹上他嘴唇的刹那,使臣的脸瞬间溃烂流脓。
门外铁蹄声如雷,呼延铁骑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领头大将抛来卷羊皮,上面血书刺目:“三日为期,不归则焚母尸。”
萧景珩慢条斯理展开羊皮卷,鎏金链绞住飞来的漠北箭矢:“可汗这聘礼单子,倒是比本王的婚书气派。”
姜黎夺过箭矢折断,毒血浸透羊皮:“回去告诉老狼崽子,他当年像条狗似的求我娘续命时,可没这么硬气!”
大将突然掀开铠甲,心口赫然烙着火凤纹:“公主请看,漠北十万儿郎皆种同命蛊——您若抗命,今日便是萧王的忌日!”
萧景珩的咳嗽声恰时响起,指缝渗出的金血落在地砖上,竟凝成个残缺的狼头图腾。姜黎瞳孔骤缩,揪起他的衣襟:“你早知道这破咒印是漠北的玩意儿?”
“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他笑着咽下喉间腥甜,“不过是当年征漠北时,被老可汗挠了下。”
朱雀卫如疾风般疾驰而入庭院,他们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每个人的手中都托着一个银盘,盘中盛放着从冰尸腹中取出的玉玺。这玉玺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丝丝寒气,底部赫然刻着三个篆字——“呼延黎”。
姜黎见状,柳眉倒竖,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托盘,托盘如同被炮弹击中一般,瞬间飞了出去。那玉玺也随之滚落,一路滚到了使臣的脚边,然后“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化作无数碎块,如齑粉般散落一地。
“这名字听着就反胃!”姜黎怒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庭院中回荡。
就在这时,一名大将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他手中握着一支骨笛,猛然吹奏起来。那骨笛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随着骨笛的吹奏,萧景珩的手腕处突然泛起了一层金色的纹路。这些纹路如同活物一般,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覆盖了他的整个手腕。
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伸出,指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只见她的毒指甲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贯穿了萧景珩的手腕,然后猛地一扯,竟从他的手腕中扯出了一条扭动的金蛊!
“当姑奶奶的面耍阴招?”姜黎冷笑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说罢,她毫不留情地将那金蛊塞进了大将的口中。那金蛊一进入大将的口中,便如同被激怒的毒蛇一般,疯狂地挣扎起来。只听“咔嚓”一声,大将的喉咙被金蛊硬生生地咬断,金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回去告诉老东西,再敢碰我的人,我把他塞进糖瓮腌成腊肉!”姜黎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腰肢,将人带离箭雨:“王妃这聘礼收的,倒是比成亲还热闹。”
“热闹?”姜黎撕开他染血的衣袖,毒舌舔过金纹蔓延的伤口,“等我把漠北王庭拆成糖铺子,那才叫真热闹!”
更漏滴尽子时,冰窖突然传来裂响。姜黎踹开窖门,只见娘亲的冰棺渗出黑血,棺盖上用蛊虫拼出八个字:
疯凰泣血,萧郎命绝
姜黎一脚踹翻冰棺,黑血溅上裙摆腐蚀出焦痕。棺中娘亲的尸身竟爬满金纹蛊虫,与萧景珩腕间的咒印如出一辙。她毒指甲剜向尸身心口,却被鎏金链缠住手腕——
“王妃连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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