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米缸腌尽黑心账，姑奶奶的胎教是掀祖坟（7 / 7）

从袖袋摸出把铜匙。姜黎赤脚碾碎铜匙，毒火顺着纹路烧穿地砖，五十口药缸破土而出——每缸都泡着与青杏八分像的妇人，指尖残留着炮制毒药的焦痕。

九长老癫笑着撕破面皮，底下脸孔竟与衙役班头重叠：\"姜承业炼毒二十载......\"话音未落，鎏金火凤已衔着婚书扑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纹衣领，沾着药汁的牙印烙在房契上：\"聘礼再加三十缸断肠草，姑奶奶要熬尽天下黑心汤！\"

西街暮鼓沉沉响起时，青杏颈间玉扣\"咔嗒\"裂开，滚出粒碧色丹丸。姜黎绣鞋尖碾碎毒丹，萧景珩蟒袍扫过满地狼藉：\"掀完药铺，可愿掀盖头？\"怀表链缠上她脚踝，晃得檐下药杵叮咚作响，混着捣药声，碾出泼辣呛鼻的市井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