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和神门千鹤的谈判(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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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没找到。”陈默低声说,“火化证明是伪造的。而且……最近三个月,有人用他的身份证登录过市政地脉监测系统,查看地下水系能量波动数据。地点集中在城南老工业区。”

    我握紧手机。“你怀疑他还活着?”

    “我不知道。”陈默顿了顿,“但我知道一件事??最后一把‘钥’,不会自己选择主人。它是被召唤的。只有当某个人的情感频率与初代实验体完全共振时,才能激活它。而这种共振……通常只出现在血缘最深的后代身上。”

    我猛地想起什么。

    “周沉有没有孩子?”

    “有。”陈默的声音几乎凝成冰,“女儿,叫周雨眠。今年二十三岁,精神科实习生,上周刚被派往市北安宁疗护中心实习。但她昨天没去上班,监控显示她凌晨两点独自进入地下停车场,开车离开了。”

    我脑中电光一闪。

    安宁疗护中心??临终关怀病房??正是“归婴之门”最容易渗透的地方。那些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灵魂,最容易成为执念的容器。

    而周雨眠……她的名字,竟与“归途”茶馆后院那口封印井上的刻字一模一样。

    那是我小时候无意发现的秘密。井壁深处,用朱砂写着三个小字:**雨眠井**。

    祖母从不允许我靠近那里。

    “我要去见她。”我说。

    “别冲动。”陈默警告,“如果她是持钥者,那你现在去找她,等于亲手点燃最后一座祭坛。她的意识可能已经被侵蚀,情感越强烈,越容易成为通道。”

    “可如果我不去呢?”我反问,“等下一个钟声响起,会不会就是第八声?归婴之门本不该有第八声……但如果有人强行重启仪式呢?”

    电话那头久久无言。

    最终,陈默只说了三个字:“小心共鸣。”

    挂断电话,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安宁疗护中心地址。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听见目的地后眉头微皱:“那边昨晚停电了,听说有个护士看见病人坐起来说话,可那人明明已经宣布脑死亡八小时了……邪门。”

    我没接话。

    车子驶过跨江大桥时,我看见桥栏外侧贴满了黄裱纸,有些还燃着残火。那是民间自发举行的“送魂”仪式。人们开始察觉不对劲了,哪怕科学解释再完美,也无法抹去心底那一丝寒意??我们听见的,不只是声音,是亡者不肯离去的叹息。

    抵达疗护中心已是上午十点。建筑静得可怕,走廊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香烛混合的气息。前台空无一人,病历本散落一地,像是仓促撤离。

    我顺着指示牌走向员工休息区,在一间储物柜前停下。编号37的柜子被人暴力撬开,里面留着一件白大褂,袖口绣着名字:**周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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