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和神门千鹤的谈判(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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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季云开车朝着江华北郊而去。

    没有拥堵的车流,车速极快。

    遇到不长眼想来找麻烦的小鬼,随手一张符?就打得魂飞魄散。

    如今他的实力,已经很难说遇到让他觉得危险的存在。

    ...

    我走出“暂别”心理咨询室时,天光已彻底亮透。晨风穿过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将碎叶与纸屑卷起又放下,像一场无声的告别仪式。林晚的手还残留在我掌心的温度,那不是执念的余烬,而是活着的人彼此确认存在的触感。

    可我心里清楚,这场胜利太轻了。

    钟响七次,门开七重,钥灭六枚??唯余其一。

    档案柜里的字迹如针扎进记忆:**“持钥者,尚在人间。”**

    谁?是谁还在坚持着不放?是谁的思念仍在喂养那尚未熄灭的火种?

    我站在街口,望着城市缓缓苏醒。便利店门口,老太太提着塑料袋慢慢走远,嘴里仍絮絮叨叨:“今天给你带了辣酱,记得蘸饺子吃。”地铁站恢复运营,人群鱼贯而入,有人低头刷手机,有人闭目养神,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集体癔症。新闻车停在广场边,记者正对着镜头讲述“电磁异常导致幻听”的官方解释,背景音里,广播依旧播放着早间节目。

    但我知道,那滴答声没有消失。

    它藏在城市的脉搏里,藏在地下水道的回响中,藏在每一个未说完的“再见”之后。

    我掏出手机,拨通陈默的号码。三声铃响后接通,他声音沙哑,显然一夜未眠。

    “你看到那条消息了?”他问。

    “看到了。”我说,“G-719档案……是谁留下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市立图书馆的‘归婴计划’残档,本该在九十年代销毁。我查过访问记录??过去十年,只有一个人调阅过全部七份原始文件。”

    “谁?”

    “编号07号实验体亲属登记表上写着的名字:**周沉**。”

    我心头一震。

    周沉。这个名字我在曾外祖父的日记里见过。他是十二位核心研究员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在计划失败当晚没有死亡的人。其他十一人或暴毙、或失踪、或发疯自焚,唯有周沉活了下来,并在事后写下一句诡异的话:

    >“我不是幸存者,我是继承者。”

    “他已经死了。”我说,“二十年前就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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