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孔门四忧:修行的警钟(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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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妈妈” 吴菊萍徒手接住坠楼女童),是 “侠义”。这些行为证明,“徙义” 不必惊天动地,只需在关键时刻 “挺身而出”,正如孟子所言 “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孟子?告子上》),道义的价值超越生命。

四、不善不能改:过错修正的停滞

“不善不能改” 的 “不善”,是 “过失”“缺点”,《论语?学而》“过则勿惮改” 的 “过”;“改” 是 “更正”“修正”,如《周易?益卦》“有过则改”。孔子认为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关键在 “过则改之”,“不善不能改” 是 “知过而不改”,如 “小人之过也必文”(《论语?子张》),以掩饰而非修正,导致停滞不前。

孔子本人 “过则必改”,在周游列国时 “子见南子,子路不说”,便 “矢之曰” 自证(《论语?雍也》),以坦诚回应质疑;“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承认 “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论语?述而》),以自省道出对乐的沉迷;“季氏旅于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论语?八佾》),既批评冉有,也反思自己 “未能教好弟子”。这种 “改过” 的自觉,使孔子 “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不善不能改” 的悲剧,在历史中反复上演。商纣王 “知过而不改”,大臣比干 “强谏纣”,纣曰 “吾闻圣人心有七窍”,遂 “剖比干,观其心”(《史记?殷本纪》),最终 “武王伐纣,纣兵败,登鹿台,衣其宝玉衣,赴火而死”;隋炀帝 “自负才学”,臣下 “有谏者辄杀之”,如 “薛道衡因‘空梁落燕泥’诗句遭忌被杀”,明知 “大兴土木、三征高丽” 是错却 “执迷不悟”,最终 “江都兵变” 被杀,印证了 “过而不改,是谓过矣”(《论语?卫灵公》)的古训。

“改过” 的典范,首推唐太宗李世民。他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旧唐书?魏徵传》),重用魏徵等谏臣,“魏徵前后陈谏二百余事,皆切中时弊”,即便 “龙颜大怒”,仍 “纳谏改过”。如贞观四年,太宗欲修洛阳宫,张玄素谏 “陛下初平东都,曾观广殿,皆撤毁之,此天下所共知也。今复修之,是隋役又兴”,太宗 “叹曰:‘吾思之不熟,乃至于是。’遂停作,赐玄素彩二百匹”(《贞观政要?纳谏》),这种 “从谏如流” 的改过,成就了 “贞观之治”。

宋代的司马光,晚年 “着《资治通鉴》,因‘失察’而误记史实,闻过即改”。《资治通鉴》初刊后,学者刘恕发现 “关于唐代牛李党争” 的记载有误,司马光 “闻之,欣然曰:‘微君,吾几误矣!’”,立即 “重加考订,修正其误”(《宋史?刘恕传》)。他在《训俭示康》中反思自己 “少时衣取蔽寒,食取充腹,不敢服垢弊以矫俗干名”,却曾 “得家书,言‘京师物价高,居大不易’,遂稍增用度”,便 “深自悔责,其后终身俭素”,这种 “改过” 的坦诚,使《资治通鉴》成为 “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 的史学名着。

明代的徐光启,“向西方传教士利玛窦学习天文历法,知旧历之误而改之”。他发现 “大统历(明代官方历法)多有误差”,便 “与利玛窦合译《几何原本》,引入西方科学方法”,主持编撰《崇祯历书》,“考正历法,修正误差”(《明史?徐光启传》)。面对 “祖宗之法不可变” 的质疑,徐光启 “据理力争,谓‘苟利于国,何论古今’”,这种 “学术上的改过”,推动了中国古代历法的进步,为中西文化交流开辟了道路。

当代的 “改过”,从个人到社会都有体现: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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