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智水仁山,生命之境(4 / 7)
,彰显了动静相济的智慧。
清代的曹雪芹,创作《红楼梦》时,既展现出智者的灵动 —— 笔下人物千差万别,情节跌宕起伏,如流水般曲折;又蕴含着仁者的沉静 —— 对世间百态的悲悯,对人性善恶的洞察,如山岳般厚重。他 “批阅十载,增删五次”,在贫困潦倒中坚守创作,既 “满纸荒唐言”(动的想象),又 “一把辛酸泪”(静的体悟)。书中 “大观园” 的布局,既有 “沁芳闸” 的流水景致,又有 “大观楼” 的巍峨气象,恰如作者的心灵世界,在动静交织中沉淀出不朽的文学丰碑。
近代的梁启超,兼具 “动” 的激情与 “静” 的深思。他戊戌变法时奔走呐喊,如奔涌的江河;流亡日本后,潜心着述,撰写《清代学术概论》《新史学》,如山岳般构建思想体系。他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如同登山临水,既要有攀登的勇,也要有静观的智。” 在清华讲学期间,他既鼓励学生 “少年强则国强” 的行动,又教导他们 “非宁静无以致远” 的沉静,这种在激荡时代中平衡动静的智慧,影响了一代青年。
当代的季羡林,学术生涯如高山流水,动静相宜。他精通梵文、巴利文等十余种语言,研究领域横跨中印文化交流史、佛教史等,如流水般涉猎广泛;却又数十年如一日埋首古籍,在《罗摩衍那》的翻译中沉淀心力,如山岳般专注。他说:“学术研究要坐冷板凳,也要走万里路。” 在 “文革” 中,他默默翻译,在困境中保持沉静;改革开放后,他积极推动中外文化交流,展现智者的灵动。这种 “动” 的视野与 “静” 的坚守,成就了他深厚的学术造诣与高尚的人格。
四、乐与寿的真谛:生命品质的双重维度
“知者乐,仁者寿”,孔子道出了生命品质的两种境界 —— 智者在探索与创造中获得快乐,仁者在坚守与奉献中赢得长寿(不仅指生命长度,更指精神的永恒)。春秋时期的晏子,身为齐国大夫,既以智慧辅佐三朝君主,出使楚国时巧对楚王,维护国家尊严(知者之乐);又以仁德治理地方,提倡节俭,反对奢华,活到七十二岁,在人均寿命三十多岁的时代堪称高寿(仁者之寿)。他说:“乐在其中,寿在其外。” 这种内外兼修的人生,印证了孔子的论断。
汉代的东方朔,以滑稽多智闻名,常以幽默方式劝谏汉武帝,避免了直言进谏的风险(知者之乐);他虽官职不高,却始终保持乐观,活到六十六岁,留下《答客难》等名篇,其智慧的快乐转化为精神的长寿。他曾自嘲:“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 这种在朝堂中保持本心、在幽默中坚守原则的态度,展现了乐与寿的平衡。
唐代的药王孙思邈,既是智者也是仁者。他精通医术,着《千金要方》《千金翼方》,提出 “大医精诚” 的理念(知者之乐);又心怀仁术,治病不分贵贱,活到一百零一岁,被后世尊为 “药王”(仁者之寿)。他说:“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 这种在医术探索中获得快乐、在救死扶伤中延续生命的智慧,诠释了乐与寿的真谛。
宋代的欧阳修,晚年号 “六一居士”,集 “藏书一万卷,集录三代以来金石遗文一千卷,琴一张,棋一局,酒一壶,一翁”,在文学与史学中享受智者之乐;他为官清廉,支持范仲淹新政,退休后隐居颍州,活到六十六岁,其《醉翁亭记》中 “与民同乐” 的情怀,展现了仁者的境界。他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这种在自然与民生中获得的快乐,成为精神长寿的源泉。
明代的李时珍,历时二十七载编撰《本草纲目》,亲尝百草,足迹遍布名山大川,在探索中获得智之乐;他医德高尚,为百姓治病分文不取,活到七十六岁,其着作流传千古,实现了仁者的精神长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