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杀手们眼中的飞燕女侠何玉凤（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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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不再是平视，而是微微向上仰着，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角度。那曾经清澈锐利，能洞察人心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那不是泪水，而是生命将尽时的浑浊与无力。但透过那层水雾，你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眼神中的含义。

那是一种“饶命”的祈求。她的瞳孔微微放大，似乎想努力看清眼前这个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的眼神在说：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

何玉凤的嘴唇颤抖着，她拼命地想要说出求饶的话语，却只能发出微弱的、破碎的声音。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求，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的乞求，仿佛她的生命全系于眼前这些男人的一念之间。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角，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苍白。

那是一种“怜悯”的渴望。她的眼睑无力地颤动着，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血污和尘土，像两只折断了翅膀的蝴蝶。她的眼神在说：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多么可怜……你难道没有一丝恻隐之心吗？

那是一种“放弃抵抗”的臣服。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四肢百骸都如同散了架一般，只有手指还在无意识地、微弱地抽搐着，仿佛在徒劳地抓挠着什么。她的眼神在说：我已经没有威胁了……我认输了……只要能活下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她甚至试图挤出一个“顺从”的表情，尽管那表情因为剧痛和虚弱而扭曲变形，显得无比怪异和难看。她的嘴角翕动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我投降……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让我活下去……

她的眼神，像一只受伤的幼兽，在凶猛的猎人面前，放弃了挣扎，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恐惧和哀求。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令人心碎的脆弱。

这种脆弱，与她往日“飞燕女侠”的威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也正是这种反差，让那第九个杀手觉得“可笑”。在他看来，一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魔头，如今却露出这样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简直是对“强者”二字的亵渎，是对他们这些胜利者的一种廉价的讨好。

“这就是我们的实力！谁也休想挑战我们的权威！”

最后一个杀手张狂的大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山寨中炸响，震得何玉凤的耳膜嗡嗡作响，也震得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更加混乱。

“权威……”何玉凤的意识在模糊中捕捉到了这个词。是啊，权威……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用绝对的实力，碾压了她的一切，践踏了她的尊严，也击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她的哀求，在这样绝对的力量和冷酷的杀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此可笑。

那第九个杀手似乎看穿了她眼神中所有的卑微与祈求，他的讥讽笑容更加浓郁了。他缓缓蹲下身，用脚尖轻轻挑起何玉凤的下巴，动作轻佻而侮辱。

“绝望吗？哀求吗？”他凑近她，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毒蛇吐信，“可惜，太晚了。从你们选择与我们为敌的那一刻起，你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你的眼神，只会让我觉得更加……无趣。”

他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扎进何玉凤的心脏。她眼中那最后一丝微弱的祈求光芒，如同风中残烛，猛地摇曳了几下，然后彻底熄灭了。

是啊，无趣……她的绝望，她的哀求，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场可笑的表演，甚至连让他们多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他们享受的，或许就是这种将强者踩在脚下，看着对方从骄傲走向绝望的过程。

杀手的嘲笑渐渐停歇，山寨里恢复了短暂的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过山谷的呜咽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乌鸦的悲鸣，为这片死亡之地增添了几分凄凉。

何玉凤躺在血泊中，身体的痛苦似乎在渐渐消退，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