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集:现代兵书至(2 / 7)
p;她闭上眼睛,白天整合时的混乱场景,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闪过:
秃鹫领着手下清点人数时,眼神总往聚义厅的方向瞟,手指还在偷偷摩挲腰间——那里原本挂着他的短刀,现在被收缴了,可他那不甘的样子,像根刺扎在上官悦心里;
风九登记马匹时,故意把几匹最壮的马的年龄写错,被赵小刀指出来后,虽然改了,却冷笑了一声,眼神里的怨毒藏都藏不住;
还有个小山寨的头目,私藏了一把毒针,被狼兵搜出来后,还嘴硬说“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凭什么交”,最后被王大锤按在地上,才肯老实;
甚至有几个匪徒,趁乱偷了伙房的馒头,被抓住后还互相推诿,说“是他先偷的,我只是跟着拿了一个”。
这些人,哪里是归顺?不过是怕了“***”,暂时装乖罢了。一旦电棍的电量用完,或者他们发现“***”不是随时能召的,后果不堪设想。
她手下真正可信的,只有原来的五十多个狼兵。这些狼兵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知道纪律,懂服从,可人数太少,根本管不住两百多个新降的匪徒。要是真出乱子,狼兵们能不能自保都难说。
“纪律……服从……”上官悦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这些词在她脑子里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落地的办法。这个时代的土匪,讲究的是“拳头硬的说了算”,谁的刀快,谁就是老大,哪懂什么纪律?之前她试着让新降的匪徒站队列,结果乱得像一锅粥,有人插科打诨,有人东张西望,还有人直接坐在地上,说“老子是来当土匪的,不是来晒太阳的”。
她需要一种能彻底改变这些人的方法,一种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能把这群散沙捏成团的东西。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桌角——那里放着一枚鼻烟壶,壶身是深棕色的,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看起来平平无奇,却是她穿越过来的唯一凭证,也是她和现代世界唯一的联系。
之前她试过两次,一次联系上了弟弟上官鸿,让他寄了些消炎药和止痛药;一次没成功,还耗得她头晕眼花。现在,或许只有它能帮自己了。
上官悦深吸一口气,压下手臂的疼痛,慢慢伸出左手,将鼻烟壶握在掌心。壶身冰凉,贴着掌心的皮肤,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精神,开始回忆家里的样子——客厅里那盏有点晃眼的吊灯,沙发上弟弟乱扔的游戏手柄,茶几上永远收拾不干净的零食袋,还有弟弟上官鸿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烛火“噼啪”响了一声,溅起一点火星,落在桌布上,烧出一个小小的黑窟窿。上官悦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手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脑子里的画面也时有时无,像信号不好的电视——有时候能看到客厅的一角,有时候只有一片模糊的白光,还有时候,会突然闪过弟弟焦急的脸。
“再坚持一会儿……”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的精神稍微集中了些。
就在她快要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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