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3 / 8)
判的,若你们杀了我,大吴必不罢休,届时太上皇也难安’!
瓦剌领怕真激怒大吴,便暂时放了他,还答应将赎金减至二十万两,取消‘岁赐’与割地的要求。”
李穆激动地拍桌:“这就成了!
刘大人回来后,您立刻召集兵部、户部商议,决定尽快筹措赎金,同时令岳谦将军领兵至宣府卫边境,做好接应准备,防止瓦剌变卦。
德佑前四年春,我在大同接到消息,都快哭了——三个月的谈判,终于有了结果,太上皇终于能回来了!”
王瑾却叹了口气:“可谁知道,瓦剌收了赎金后,又临时变卦,说‘太上皇需留漠北半年,作为‘盟约担保’,若大吴在此期间袭扰瓦剌,便杀了太上皇’。
您德佑前四年夏得知后,气得咳了好几天,却还是冷静下来,拟了第五策‘虚与委蛇,暗中营救’,令我继续与瓦剌使者周旋,拖延时间,同时令陈默统领带死士潜入漠北,摸清太上皇的关押地点,准备劫营。”
谢渊咳了两声,帕子上的淡红又深了些:“德佑年间我虽怒,却也明白,瓦剌是怕大吴报复,才出此下策。
若强行派兵,太上皇必遭不测,只能先忍下来,再寻机会。
陈默当年带死士潜入,便是这一策的关键——若不是你们摸清了关押地点,后来岳谦将军也无法精准突袭,迎回太上皇。”
陈默握着腰间的刀,沉声道:“能为大人、为大吴效力,是属下的荣幸,德佑年间那些牺牲的兄弟,也不会白死。”
王瑾见气氛沉重,便话锋一转,提及德佑年间的黑暗面:“大人,德佑前三年谈判期间,石崇的叔父石迁还在任镇刑司提督,他暗中与瓦剌勾结,想破坏谈判,您还记得吗?”
谢渊闻言,眼底闪过厉色:“怎么不记得!
德佑前三年我拟好第一套方案后,还未呈给萧栎,方案的副本便在兵部衙署失窃,后来才知道,是石迁派镇刑司的人偷的,还将方案改了几处,把‘拒割地’改成‘可割大同卫’,想借谈判之手,削弱边镇防务——天德元年想来,他当年便是要为今日的乱政铺路!”
李穆也怒道:“何止!
石迁德佑年间还暗中给瓦剌使者送信,告知大吴的赎金筹措进度与边镇兵力部署,让瓦剌有恃无恐,提出更无理的要求。
我在大同时,就抓到过一个镇刑司的密探,从他身上搜出了给瓦剌的密信,上面还有石迁的私印——这密信我藏了五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揭穿他们的阴谋!”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后是一张残破的信纸,上面的字迹模糊,却能看到“大同兵力空虚”
“赎金可索三十万两”
等字样,角落还有一个模糊的印鉴。
谢渊接过信纸,认出是石迁的私印,冷笑道:“石迁德佑年间便是想借瓦剌之手,搅乱朝局,再趁机夺权。
他改我的方案、通瓦剌消息,若不是我及时现,让玄夜卫加强了兵部衙署的守卫,又让李穆在大同抓了密探,恐怕谈判早就破裂,太上皇也难有回来之日!”
陈默补充道:“德佑前四年,石崇也参与了——那时他还是镇刑司的主事,奉命‘协助’兵部整理谈判文书,却暗中将我带回来的瓦剌密信改了几句,把‘瓦剌愿减赎金’改成‘瓦剌坚持要岁赐’,想误导您做出错误判断。
幸好张启大人当时在玄夜卫文勘房,核验文书时现了墨痕的差异,才揭穿了石崇的伎俩——这核验记录,张启大人至今还保留着,天德元年正好可用作实证。”
王瑾叹了口气:“德佑年间石迁、石崇叔侄便已如此猖獗,天德元年石崇掌权,更是变本加厉,竟指使周德弹劾您‘不救君父’,真是颠倒黑白!
若德佑年间没有您力排众议、识破他们的阴谋,大吴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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