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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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语

《大吴通鉴?外政纪》载:“德佑年间,太上皇萧桓蒙尘漠北,瓦剌索赎金、逼割地,朝议汹汹。

谢渊时掌兵部,力主‘战谈并行’,既令岳谦固边镇以牵敌,又亲拟谈判八策,遣使者三赴漠北,据理力争,终挫瓦剌贪欲,为后续迎回太上皇奠基。

天德元年周德劾渊‘不救君父’,实乃石崇借端构陷,渊遂召昔年参与谈判之臣,共忆折冲细节,补实证之链,此亦正邪角力中‘以史证诬’之关键也。”

谢府偏厅的炭火,映着泛黄的谈判文书,那些藏在字里行间的唇枪舌剑、浸在墨痕中的心血,终究要在今夜,成为戳破谗言的利刃。

漠北风高索地急,谢公折冲拟良策。

三遣使者携诚去,八改文书拒妄欺。

瓦剌骄横施压迫,忠良刚毅守疆基。

德佑旧事成凭证,天德谗言自可移。

亥时三刻,谢府偏厅的炭炉添了新的银丝炭,火焰跳得更高,却仍驱不散厅内因回忆而起的沉郁。

谢渊刚听王瑾、李穆说完赎金与边镇之事,指尖捏着那方淡红帕子,喉间痒意稍缓,目光落在陈默蒙面的脸上:“德佑年间筹措赎金、坚守边镇之外,与瓦剌的谈判,诸位也皆是亲历者——天德元年周德说我‘不救君父’,却绝口不提谈判的艰难,今日便请诸位忆及细节,补全这关键一环。”

陈默闻言,缓缓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带疤的脸——左颊一道浅疤,是德佑前三年潜入漠北传递谈判消息时,被瓦剌士兵划伤的。

他声音依旧沉稳,却多了几分追忆:“大人,德佑前三年太上皇被掳后,瓦剌先遣使者来京,提出‘割宣府、大同二卫,再付赎金三十万两’的条件,朝堂上分为两派:李嵩大人等主‘弃地赎人’,说‘君为轻,社稷为重’;您却力主‘战谈并行’,说‘地不可割,赎金可商,边镇需守’,为此与李嵩大人在朝堂争执了三日。”

王瑾也附和道:“不错!

当时户部尚书刘焕大人忧心国库空虚,说‘三十万两赎金难筹’,您便提出‘赎金减至二十万两,割地绝不可许’,还说‘若瓦剌不允,便以边镇兵力牵制,再遣死士劫营’。

德佑前三年那些日子,您在兵部衙署熬夜拟谈判方案,连饭都顾不上吃,夫人还亲自送去参汤,却被您劝了回去,说‘谈判未定,无心安食’。”

李穆拍了拍桌,甲片轻响:“我在大同也听说了谈判的事!

瓦剌使者见您态度坚决,便威胁说‘若不割地,便杀了太上皇’,您却不为所动,还让使者带话给瓦剌领:‘大吴虽重君父,却更重疆土,若君父遇害,大吴必倾全国之力,踏平漠北’!

这话传到大同,将士们都士气大振,说‘谢大人有骨气,我们更要守住城门’——那是德佑前三年冬,大同雪下得齐腰深,我们靠煮树皮充饥,却没一人退后半步。”

谢渊听着三人的回忆,眼底泛起暖意,却也有一丝沉重:“德佑年间我虽表面坚决,心中却忧惧——太上皇安危系于一线,谈判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可割地之事,关乎大吴根基,若今日割二卫,他日瓦剌必索更多,届时江山动摇,君父就算回来,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三人闻言,皆点头称是——他们深知,德佑年间谢渊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在“保君”

与“保国”

之间,走钢丝般的权衡。

王瑾见谢渊陷入回忆,便从袖中又取出一个油纸包,比之前装赎金账册的更厚,层层打开,露出一叠折叠整齐的文书,纸张泛黄,边角磨损,却能看清页写着“与瓦剌谈判八策”

几个大字,落款是“德佑前三年,谢渊拟”

王瑾将文书递到谢渊面前,声音带着敬意:“大人,这是您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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