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不是私权迷壮志只缘正统系苍生(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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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陈冀说的“旧卒皆愿持旧符听令”

,想起当年亲征时,旧卒们跟着他冲锋陷阵的场景,心里的暖意渐浓。

“朕有这些旧卒,何惧谢渊的京营?”

萧桓轻声说。

他决定,举事时亲自持此符,赴京营前营号令旧卒,只要他一出现,只要旧符一亮,京营旧卒定会倒戈,谢渊的京营主力便会不攻自破。

他将旧符揣进怀里,紧贴胸口——铜符的凉意透过衣料传来,却让他觉得安心。

这枚旧符,不仅是京营的调兵凭证,更是他与旧卒之间的“情分”

,是他复辟的“军心”

所在。

他走到殿内,开始踱步,嘴里默念着举事的步骤:“辰时,徐靖率诏狱卒控正阳门暗门;辰时一刻,卫安开南宫侧门,陈冀引旧卒入护驾;辰时二刻,朕持旧符赴京营前营;辰时三刻,李默率宣府卫兵牵制京营;巳时,入皇宫,逼代宗禅位……”

每一个时辰,每一个动作,都想得清晰,复辟的决心,已坚如磐石。

天已微亮,晨光透过窗缝,洒在萧桓的身上。

他坐在案前,望着案上的密令、《复立十策》抄本、《大吴宗室谱》、京营旧符,心里的“复”

念已完全压倒“惧”

念,复辟的决心,再也无法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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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七年前的青漠堡之败,想起七年的南宫幽禁,想起陈冀的忠勇,想起徐靖的筹备,想起旧卒的期待,想起社稷的需要——这些都像一股力量,推着他往前走,让他不再犹豫,不再退缩。

“谢渊,朕知道你权重,知道你严,可朕是大吴正统,朕要复位,是为社稷,为百姓,你若识时务,便应支持;你若阻拦,朕便与你一决高下!”

萧桓对着晨光轻声说,声音里充满了决绝。

他拿起案上的密令,递给刚进来的魏奉先,沉声道:“将此令送徐靖,令他按计筹备,三日后辰时,举事!”

魏奉先接过密令,躬身应“是”

,转身快步离去——他虽仍有不安,却不敢再劝,只能按令行事。

萧桓独自留在“思政堂”

,望着窗外的晨光,嘴角勾起一丝浅淡的笑——七年的幽禁,七年的等待,七年的犹豫,终于在这一刻有了结果。

他知道,三日后的举事充满风险,或许会成功,或许会失败,或许会成为“中兴之君”

,或许会沦为“阶下囚”

,但他不再怕,不再悔,因为他坚信,自己的复辟,是为了大吴社稷,是为了百姓安乐,是天经地义的义举。

片尾

萧桓宽心定复志的清晨,南宫的暗线已悄然收紧:魏奉先持密令赴诏狱署,身后跟着玄夜卫暗探的影子;徐靖接令后,即刻召集镇刑司旧吏,部署“控正阳门、盯玄夜卫”

的细节;陈冀在南宫偏院磨亮旧刀,盼着三日后随萧桓赴京营;秦飞将“萧桓定三日后举事”

的密报递到谢渊案前,等待指令;谢渊在兵部衙署,望着密报,指尖轻叩案面,眼底闪过一丝沉毅,却未即刻令,只令“秦飞续盯徐靖、陈冀,杨武加强京营巡查,周敦核查诏狱署动向”

——朝局看似平静,实则“复”

与“防”

的博弈已进入倒计时,萧桓的决心,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南宫谋变的池子里,激起了最后的涟漪。

卷尾语

萧桓自我宽心定复志,非“幡然醒悟”

之明,乃“私念借社稷自欺”

之愚——他以谢渊“社稷为重”

之语为幌子,掩复辟之私;以旧党筹备之密为底气,轻谢渊之威;以正统身份为遮羞,避《大吴律》之罪,层层自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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