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首恶伏辜余暂免仍凭丹悃固神京(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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劾!”

赵伦假作劝解:“太保,事已至此,认个错,老夫为你求情。

再狡辩,恐陛下亦难护你。”

“认何错?”

谢渊上前一步,“阻议和为京师、为陛下,何错之有?赵伦,你敢称提议和无私?敢称与石迁旧党无勾连?”

赵伦脸色微变,仍强辩:“谢太保血口喷人!

老夫清清白白,有证据尽管拿!”

萧桓犹豫之际,秦飞持密信闯入:“陛下!

臣有证据!

赵伦私通瓦剌细作,此为其府中地窖搜出的密信!”

秦飞的暗探于赵府地窖,搜得瓦剌狼毫墨书就的密信,及删改后的“盟誓仪注”

密信为瓦剌细作致赵伦,言“议和成后,设法撤德胜门、安定门京营防兵,为我军再攻铺路;金帛暂收,待京师无备再举兵”

,尾盖瓦剌狼头印。

仪注上,“瓦剌还俘、撤兵”

二语被划去,旁有石崇亲笔“可从,勿让谢渊知”

秦飞呈密信与仪注于萧桓,朗声道:“陛下!

赵伦与瓦剌私通,删改仪注,欲助瓦剌再攻京师!

石崇、徐靖、刘焕皆是同党——刘焕私扣边军粮饷十万石,怕议和不成被查,故附议拖延;徐靖包庇旧党,助赵伦藏密信;石崇则批注仪注,推波助澜!”

萧桓阅信,气得手颤:“赵伦!

你竟敢通敌叛国!”

伦瘫于地,面如死灰,却仍狡辩:“陛下,此信是秦飞伪造!

是谢渊陷害臣!”

“伪造?”

秦飞命人带赵府管家与瓦剌细作。

管家跪奏:“陛下,密信是老奴帮辅藏地窖的,细作亦是老奴引入府!”

细作亦供:“是赵伦命小的传信也先,许撤京营防兵!”

赵伦无言,只得伏罪。

石崇、徐靖、刘焕见恶败露,忙跪伏:“陛下,臣等知罪!”

谢渊目视三人,声冷如冰:“石崇批注仪注,助伦通敌;徐靖包庇藏信,拖延查案;刘焕私扣粮饷,附议避罪——皆为通敌之罪,当严惩!”

石崇忙辩解:“陛下!

‘可从’二字,是议后与瓦剌商榷之语,非助其攻京!

臣对大吴忠心不二!”

徐靖亦道:“臣拖延查案,是恐冤及无辜,非包庇!”

刘焕则膝行前,呈粮饷账簿:“陛下!

臣已退缴私扣的十万石粮,附议议和是为缓兵,待南京援军至再战,非通敌!”

此时,吏部侍郎张文(正三品,前被李嵩胁迫,已洗冤)出列:“陛下,边患未靖,若大兴狱讼,恐动摇军心民心。

石崇、徐靖、刘焕虽有过,然未得直接通敌实据,不如暂调外任或戴罪办差,待边事定后再核。”

旧党官员二十余人亦随之陈情:“请陛下念在三人往日办差微功,暂免重罚!”

萧桓沉吟良久——他知谢渊欲肃清旧党,然此时瓦剌未退,若严惩石、徐、刘,恐旧党反扑,朝堂大乱。

终道:“赵伦通敌叛国,打入诏狱,择日斩于西市;石崇调宣府卫任副参将,戴罪守边;徐靖调南京理刑院任佥事,不得干预京师案;刘焕留任户部尚书,退缴粮饷充边军,戴罪办差。

余党暂不追究,若再犯,一并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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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虽愤,却知帝意难违——旧党盘根错节,非一日可除,只得躬身:“臣遵旨。

然需奏请陛下,设监察之制,防余党再乱。”

赵伦入狱后,石崇、徐靖、刘焕虽暂免重罪,却各怀忌惮。

石崇离京赴宣府卫前,私见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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