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末日暗潮?永恒蛰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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涡。”他指着镜中旋转的能量场,“老人说这是‘十力绞杀’,当十大家族的力量无法平衡时,就会形成这种自毁式的能量漩涡——1912年泰坦尼克号沉没前夜,北大西洋的洋流里就检测到过类似的波动,只是当时没人懂这是什么。”

风沙突然变大,天空的暮色被撕开道裂缝,露出片暗紫色的云,云里滚动着淡绿色的闪电,却没有雷声。司徒砚突然惊呼一声,他的罗盘指针竟倒转过来,铜针摩擦刻度的声响像指甲刮过玻璃。“是‘逆气冲阵’!”少年的声音带着惊慌,“我爷爷说这种情况只在‘天地倒转’时出现,当年南海仲裁案期间,我家船队的罗盘也这样过,随后就遇到了陈家的噬金虫!”

格桑梅朵迅速将《龙钦心髓》残页铺成坛城状,藏文亮起的金光在沙地上形成道屏障。那些紫黑色的蚀灵雾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虫,虫群在空中聚成个巨大的骷髅头,又瞬间散开。“是‘幻形煞’。”她冷笑一声,从怀里摸出把青稞粉撒向空中,“苯教黑派的看家本事,用怨气凝聚成具象的恐惧——1995年纳木错认证书事件,他们就用这招吓疯过三个宁玛派喇嘛,结果被风吹散了怨气,自己反倒被虫群叮得满脸包。”

陆惊鸿的杨公盘突然剧烈震颤,铜镜里的人形轮廓伸出只模糊的手,指向阿尔泰山的方向。他看见那只手的指尖滴落三滴黑色的液体,落在沙地上化作三行小字:“冰墓为闸,玉琮为栓,一旦松动,万劫不复”。“是警告,也是诱饵。”他忽然笑了,将铜镜转向那些惊慌的年轻人,“就像猎人设陷阱时,总要故意露出点猎物的皮毛——这暗潮在告诉我们,阿尔泰山的冰墓就是关键,却又怕我们不去。”

赫连青怀里的海东青突然挣脱束缚,振翅冲向西北方的沙丘。那只猛禽在半空盘旋两圈,发出声凄厉的啼叫,随后像被无形的东西击中,直直坠向沙面。少年惊呼着冲过去,却发现海东青落在沙地上的瞬间,竟化作团青烟——那只是只能量凝聚的幻象。“是‘探路灵’。”格桑梅朵按住想要追上去的赫连青,“真正的海东青在那边。”她指向烽燧东侧的骆驼刺丛,那里传来熟悉的咕咕声,正是那只受伤的猛禽在低声鸣叫。

暮色彻底笼罩戈壁,板岩星图上的苜蓿草突然全部倒伏,形成个规整的圆形,圆心处的沙粒正在缓慢旋转,形成个微型的漩涡。陆惊鸿将手放在漩涡上方,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那感觉与长白山契丹血咒遗迹的冰窟如出一辙。“是‘蛰伏点’。”他收回手,掌心凝着层白霜,“所有的暗潮能量都从这里涌出,又回到这里——就像蛇藏在洞穴里,看似不动,獠牙始终对着洞口。”

远处的沙丘背后,那些神秘的黑影渐渐隐去,只留下几处不规则的沙陷,陷坑里泛着淡淡的荧光,像未熄灭的余烬。格桑梅朵的噶乌盒恢复平静,《龙钦心髓》残页上的猩红字迹褪去,只留下行淡淡的藏文:“潮落潮起,终有定时”。“看来它们不想现在动手。”她望着黑影消失的方向,“就像猎豹盯着羚羊,总要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宁玛派说‘最大的危险,是知道危险存在却找不到它’,这些暗潮就藏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跟着咱们往阿尔泰山走。”

陆惊鸿收起杨公盘时,发现铜镜里的灰黑色雾气已经退去,只在“奎宿”的位置留下个极小的漩涡,像只窥视的眼睛。他想起徐墨农常说的一句话:“最该警惕的,是那些你以为已经过去的事。”就像1976年的陨石雨,谁能想到几十年后,那些碎片还在悄悄影响着地脉的走向?

年轻人已经重新聚在一起,司徒砚正用罗盘测量沙陷的能量场,南宫月举着手机拍摄荧光,赫连青抱着失而复得的海东青,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红晕。“你们说,那黑影会不会是齐家航海图里提到的‘海鬼’?”司徒砚突然开口,罗盘的指针还在微微颤抖,“我爷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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