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戴宗传信劫法场(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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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信,让宋大哥带主力在北门接应,别真往东门闯。”她把包子往戴宗怀里塞,“热乎的,路上吃,记住,让李逵放火别烧着百姓的房子。”

三、法场藏刃

后天午时的日头惨白,照在济州府衙前的法场,雪化的泥水混着血迹,在地上积成暗红的坑。刘唐被捆在木桩上,赤发被冻成硬绺,嘴角却咧着笑,骂声被塞在嘴里的破布堵成闷响。

李太守坐在监斩台的太师椅上,貂裘裹得严实,手里把玩着块玉佩,眼神扫过四周——东门的茶馆里坐着几个短打扮的汉子,腰间鼓囊囊的;西门外飘着纸钱,送葬的队伍哭得震天响,抬棺的后生脚步沉得像灌了铅。

“时辰快到了?”李太守往法场西侧的屋顶瞥,弓箭手正往弓上搭箭,“让兵丁们盯紧东门,梁山的人准从那边来。”

午时三刻的梆子刚敲第一响,东门突然冒起黑烟,喊杀声混着“劫牢”的吼声传来。李太守冷笑:“果然来了。”挥手让一半兵丁往东门冲。

就在这时,西门的送葬队伍突然停了哭,王老汉抡起扁担砸向守栅栏的兵丁,张寡妇掀开棺材盖,里面的刀斧“哐当”滚出来,闪着寒光。孙二娘踩着棺材跳上法场,剔骨刀“噌”地出鞘,砍断捆刘唐的绳子:“走!”

张青抡着扁担扫倒扑来的兵丁,陈阿狗往屋顶扔着瓷片,弓箭手被砸得捂着眼嗷嗷叫。刘唐扯掉嘴里的破布,夺过把刀就砍,赤发在风里炸开,像团火焰。

李太守在监斩台上喊:“中计了!快回防!”却见北门冲来队人马,宋江举着“替天行道”的大旗,林冲的枪挑落了监斩台的旗杆。

四、刀藏面香

逃出济州府时,暮色已经漫上来。刘唐啃着孙二娘给的包子,肉馅里的牛肉筋硌得牙床疼,却越嚼越香。“嫂子的包子,比杀痛快!”他往张青手里塞了个,“刚才那送葬的队伍,哭得比真事还像。”

张青往灶里添了把柴,火苗舔着锅底,蒸笼里的荞麦包香气漫出来。孙二娘望着远处济州府的火光,那是李逵放的火,没烧着百姓的房子,只烧了李太守的粮仓。

“这包子里的荞麦,是去年灾年种的,”孙二娘往刘唐手里塞了个热包,“看着糙,抗饿。就像咱这些人,看着不显眼,凑在一起,能扛住比灾年还冷的天。”

夜色里的十字坡,蒸笼的白汽混着雪粒,在窗纸上结了层冰花,像极了刀斧的纹路。张青往灶膛里添了最后一把柴,火光映着众人的脸,暖得能化掉最硬的冰。

第二百八十八章:馅里藏锋

十字坡的雪下了整夜,天亮时已没过脚踝。孙二娘踩着雪往灶房走,棉鞋踩在雪上“咯吱”响,远远看见张青正蹲在院门口,对着一串新鲜的脚印出神。那脚印从篱笆外延伸进来,在窗台下打了个圈,又消失在屋后的柴房方向。

“夜里来过不速之客。”张青用树枝划着脚印边缘,“鞋码不小,是军靴的纹路,看步幅,是个练家子。”

孙二娘往手心呵了口白气,往柴房走:“李太守的人?”她推开柴房门,角落里的柴火被挪过位置,露出底下压着的半块玉佩——正是前日李太守在监斩台上把玩的那块,玉佩边缘刻着个“李”字,还沾着点新鲜的泥雪。

“这是故意留下的。”张青捏着玉佩翻来覆去看,“想引咱去找他?”

孙二娘冷笑一声,把玉佩往灶膛里扔,火苗“腾”地窜起来,玉佩在火里裂出细缝:“他丢了官印,跑回东京搬救兵前,倒想先来探探底。”她往蒸笼里撒着荞麦粉,“正好,咱给他备份‘回礼’。”

一、面里藏图

晌午时分,陈阿狗背着半篓瓷片从窑厂回来,冻得鼻尖通红。“嫂子,李太守的人在镇上转悠,问咱这儿是不是藏了梁山的人。”他跺着脚上的雪,从怀里掏出张揉皱的纸,“这是他们画的十字坡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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