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建宁城自清算日(2 / 4)
空。
“童心鼓响,烂账勾销!”璐璐钥匙串甩出,如手术刀精准刺入“益州官印”,官印裂开,流出糖浆般的童年记忆——那是刘璋强征的“童心税”本金。
莲花吹响蜈蚣兵符,符节喷出的黑雾化作“讨债阴兵”,手持璐璐刚签发的“分红券”,反向冲向白毦兵:“尔等所欠童心,今日连本带利,以鼓声偿还!”
夏夏更直接,盘古斧劈向最大那面铜鼓,鼓皮破裂,里面竟涌出金沙般的“南中童心”,瞬间淹没蛀梦虫。我则端起搪瓷缸,缸口如黑洞,将溢出的童心金沙尽数收纳。
这一战打得难解难分,
直至矿洞之战落幕,我们扛着三面铜鼓返回云南城,鼓声掠过之地,被抽税而荒芜的田地竟冒出绿芽,芽尖皆是心形。
孟获的战象群如约而至,象鞍上驮着“爨氏铜矿”的地契。
分红大会上,璐璐将铜鼓声波量化成“童心股”,每股分红不再是虚无的心跳,而是一缕能唤醒庄稼的“童心光”。
夏夏把盘古斧往鼓面一插,宣布:“云南票号,今日开张!首期汇票,就用这鼓声印——童心跳动,概不赊欠!”
唯有我缸中的红豆船,在鼓声里悄然发芽,船板裂缝里,长出一行新的朱砂小字:
“现在云南已经有红豆,而且道路也基本通畅了,下一站:必须拿下雍闿的建宁,这样才能和云南形成掎角之势”
可是也就是我们五姐妹,而且孟获,祝融等南中部件又未必会全听我们的,该怎么办?
旁边的璐璐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只见那铜币在掌心转得发烫,突然跳起来啄我的耳垂:“孟蝶腕上那对红豆蛇眼,刚悄悄变淡了三分——她兄长孟获的战象队,昨夜在建宁边境啃了带毒的紫苜蓿。”
这时候,帐外突然传来象鸣,声音却像漏气的风箱。
孟蝶掀帘进来时,手腕的蛇恹恹垂着,红豆色泽灰败。
“瘴气典当行的人往草料里掺了碎账本,”说完不禁冷笑道,“象群现在拉出的不是粪,是雍闿旧账里泡烂的欠条。”
莲花突然把蜈蚣兵符按进搪瓷缸底。兵符在红豆汁里炸开,浮起一幅建宁郡的血管图——每条道路都被“蛀梦虫”蛀成虚线,唯有雍闿府库的位置亮着蛊虫般的绿光。
“刘璋的白毦兵残部,正在给建宁太守递《童心税稽核令》。”璐璐的铜币立起来,币面映出官驿场景:书吏正用官印烙烤童工手模,每烙一下,就有缕青烟飘向建宁城楼。“他们似乎在抢注官方讨债权呢!”
夏夏的盘古斧猛地劈进地图上的建宁点,斧刃卡在城墙符号里。
“硬打?我们五个连象队都打不过呢。”说着突然咧嘴笑,踢了踢璐璐的钥匙串,“不如玩票大的——把铜鼓声波抵押给瘴气典当行?”
帐内霎时安静。孟蝶腕上的蛇突然昂头,红豆瞳孔裂开细缝,露出里面更小的金豆——那是爨氏铜矿的原始股契。
“兄长说过,建宁城的墙砖是用童工泪黏合的。”孟蝶用蛇信舔开斧刃下的地图裂缝,露出城墙根基处蛀空的蚁道,“让璐璐的铜币顺着蚂蚁洞滚进去,在每一块砖上刻分红码。”
莲花十指猛的朝上,蜈蚣兵符的残肢拼成微缩攻城槌,槌头却是璐璐的搪瓷缸造型。
“我们不攻城,”随即吹口气,兵符碎成红雾钻进地图,“让城里欠债的童工自己推墙——用铜鼓声波当杠杆。”
三更时分,建宁城墙根渗出糖浆似的铜鼓声波。
守城兵突然扔下武器,趴在地上贴耳听地底动静——他们童年被征税的梦境正被声波具象成金粉,从墙缝里簌簌往外飘。
“这是妖术!”太守刚喊出口,满街童工突然集体抬手接金粉。金粉在他们掌心凝成璐璐钥匙串的形状,叮当撞击着冲向府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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