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盛宴还在继续(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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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防——”

虚竹跟着唱:“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

他看向萧峰和段誉,小和尚的眼里闪着光,像是在说不管前路多险,有兄弟在就不怕,“贪欢一饷偏教那女儿情长埋葬——”

段誉的声音突然软了些,像是想起了王语嫣的笑:“天阔阔雪漫漫共谁同航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

他把扇子往萧峰手里一塞,“大哥,这一句该你唱!”

萧峰接过扇子,也不管会不会用,胡乱扇了两下:“贪欢一饷偏教那女儿情长埋葬——”

他唱得又狠又烈,像是要把所有儿女情长都埋进雁门关的风雪里,却又在尾音处软了半分,藏着点放不下的温柔。

奶团子们跟着合唱,孙悟空用金箍棒敲着冰盆打节拍,小济公举着酒葫芦晃悠,连迷你版鸿钧都晃着拂尘,道袍上的太极图跟着节奏转。

墨玄站在人群里,听着这绕来绕去的调子,突然觉得这“难念的经”

,其实就是江湖里的那些牵挂——是萧峰的义,是虚竹的善,是段誉的痴,是剪不断理还乱,却让人甘愿沉沦的牵绊。

“吞风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副歌再次响起时,萧峰突然拽着虚竹和段誉往火锅边跑,三人围着锅转圈,像在雁门关外并肩作战,“欺山赶海践雪径也未绝望——”

李煜杰突然跳上桌子,冰翼展开像面大旗:“这才对!

江湖路就是要一起走!

再难的经,三人一起念,就不觉得难了!”

萧峰闻言大笑,抓起三碗烈酒往两人手里塞:“干了这碗酒,管他什么经难念!

有兄弟在,啥坎儿过不去?”

三人碰碗,烈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滚烫的火锅里,激起阵阵白烟,像极了江湖里的烟雨。

最后一段“啊舍不得璀璨俗世”

响起时,三人的声音渐渐放缓,却更有力量。

萧峰的眼里少了些戾气,多了点温和;虚竹的脸上少了些羞怯,多了点坚定;段誉的笑声里少了些跳脱,多了点沉稳。

墨玄看着他们,突然明白这《难念的经》唱的不是愁,而是懂——懂了贪嗔喜恶,懂了悲欢离合,懂了这世间所有的不完美,却依然愿意笑着走下去。

歌声落下时,火锅里的“江湖丸子”

正好熟透,萧峰抓起一个往嘴里塞,烫得直呼气,却笑得开怀:“痛快!

比聚贤庄的酒还痛快!”

虚竹也拿起一个,小口咬着:“阿弥陀佛,这丸子里……好像有少林寺的味道。”

段誉则夹了一个递给李煜杰:“杰哥,尝尝?这丸子里有大理的茶花味儿。”

李煜杰接过丸子,咬了一口,甜辣的滋味在嘴里炸开,混着刚才的歌声,像把整个江湖都吃进了肚里。

他看着眼前这三个来自不同江湖的人,突然觉得所谓的“难念的经”

,其实就藏在这热闹里——你帮我挡一刀,我陪你喝碗酒,再难的路,只要身边有伴,就走得踏实,念得心安。

小无心突然把音响调大,《难念的经》的前奏再次响起:“杰哥说这歌得再唱一遍!

他说听这歌吃火锅,丸子都更有劲儿!”

“好!”

三人齐声应着,再次开嗓。

琵琶声里,火锅的热气中,他们的歌声混在一起,像条奔流的河,载着江湖的恩怨,载着兄弟的情谊,载着所有难念却又让人舍不得放下的经,在这热热闹闹的夜里,一直唱下去。

墨玄端着碗,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这江湖里的一分子。

或许未来还有更多“难念的经”

,但只要身边有这群人,有这火锅,有这绕来绕去却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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