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两意器,湿走刘板筋(2 / 3)
本无法察觉这股“气脉”的存在,更别提感知其中蕴含的沉稳力量。
夜愈发深沉,厚重的云层如同巨大的黑色幕布,从西北方向的青云山方向缓缓压来,将最后一丝月光彻底遮蔽,豆腐堰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唯有远处忧乐沟村落里偶尔传来的犬吠,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死寂——那是村西头王奶奶家的黄狗“阿黄”在叫,声音悠远而短暂,像是在回应堰边的寒风,很快便被呼啸的风吞没,更显此地的孤寂。
寒风从东北方向吹来,掠过水面时带着刺骨的凉意,如同无数根经过冰淬的细针,刺在人的皮肤上,留下细微的刺痛感。
风穿过堤埂上的芦苇丛,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响并非杂乱无章,而是带着特定的节奏——每三秒一次重音,每五次重音形成一个循环,如同天地间“气脉”流动的天然节拍,诉说着这片水域从清朝乾隆年间建堰至今的百年秘密。
我调动“意见”之力,将感知范围压缩至以水洞子为中心的五十米区域,清晰地“看见”刘板筋周身的“气脉”随着寒风微微波动:那浅褐色的“气脉”如同有生命的藤蔓,从他脚底的“涌泉穴”吸入天地间的土属性“气”,经过小腿的“足三里”、大腿的“环跳穴”,向上流经躯干的“丹田”,再扩散至双臂的“曲池”“合谷”,最终从头顶的“百会穴”溢出一丝,与水洞子的青石“气脉”相连,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每一次循环的时间恰好是36秒,与“跳梁小丑”风水节点的“气脉”波动周期完全一致,显然他是在借助这特殊的时辰,修炼某种与“地脉”相关的功法。
这种对“气脉”的掌控能力,远超我的认知——即便是父亲,也需要在每日清晨的“卯时”,借助陈家祖宅院子里的老槐树“气脉”,才能维持如此稳定的“气脉”循环,而刘板筋却能在深夜的堰边,仅凭自身修为做到这一点,其境界至少比我高出两个层次。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月光突然穿透云层的缝隙,如同上帝的探照灯,精准地照亮了刘板筋的左臂。
我终于看清了他手臂的细节——他的手臂上没有多余的肌肉,却布满了粗壮的筋络,这些筋络并非像村里传言中那样“狰狞如蛇”,而是如同百年黄葛树的盘根,紧紧附着在骨骼上,呈现出健康的暗红色,透着一股历经岁月沉淀的坚韧。
每一条筋络的走向都与“气脉”流动完美契合:从“肩井穴”延伸至“曲池穴”的主筋络,恰好是土属性“气脉”的主干道,筋络凸起的地方,“气脉”流动速度提升约15%;从“曲池穴”分支至“合谷穴”的侧筋络,是“气脉”的支流,负责将主脉的“气”分散至指尖。
这种筋络与“气脉”的完美融合,显然是长期修炼某种“硬功类”气脉之术留下的痕迹,与父亲教我的“陈氏软气功脉法”截然不同,却同样精妙,如同两种不同的书法字体,一刚一柔,却都达到了“形神合一”的境界。
这与我印象中的刘板筋判若两人,记忆中的片段如同电影胶片般在我脑海中逐帧闪过,每一个细节都开始浮现出新的意义:
去年冬至后的第三天,我在汪大汉的肉铺前见过他一次。
那天寒风呼啸,嘉陵江面上都结了薄冰,气温低至零下5摄氏度,村里的人都裹着厚厚的棉袄,缩着脖子快步走。
刘板筋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蓝布棉袄,里面套着一件旧毛衣,毛衣的袖口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线。
他在肉铺前排队,排在第五位,前面的人都在买五花肉、排骨,只有他盯着案板角落的猪肺。
汪大汉是村里出了名的“势利眼”,见他只买猪肺,故意刁难说:“今天猪肺卖完了,想要就得等明天,要不你买点排骨?”周围排队的人都笑了,有人说“刘板筋你也买块肉尝尝”,他却没争辩,只是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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