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黑暗中,他的刀光闪烁(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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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汪二爷刻意留的分寸。

“杀猪不褪毛,等于没杀干净;伤人不伤筋,才算会用刀。“这是他娘常念叨的话。

汪二爷却不停留,刀势一转,刀背重重砸在另一人手腕,只听“咔嚓“轻响,对方的砍刀便落了地,那力道是他从“敲骨“手法里改良的,既能卸力,又不会断骨,留着让官府审问的活口。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如陀螺般旋转,每一刀都精准落在对手破绽处,既不致命,又能瞬间卸力,正是从“敲骨“手法里改良的“留活口“变式,当年他用这手法处理受惊的牲口,从未出过差错。

樊幺妹也从古墓后掠出,短刀带起阵阵白雾,正是“火锅刀法“里的“文火慢炖“。

她不与敌人硬拼,只借着墓碑与封土堆的掩护游走,每当有人想偷袭汪二爷,她的刀便如滚烫的红油般缠上对方手腕。

有个混混刚举起砍刀,短刀已顺着他的指缝刺入,虽不深,却精准挑中了他虎口的麻筋,那股钻心的痛,竟比被滚油烫了还难受,对方惨叫着蹲下身,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她的步法暗合九宫格,在七人间穿梭,如在火锅里翻动的食材,看似随意,却总能出现在最关键的位置。

“点子扎手!“光头见手下片刻间已伤了三个,怒吼着挥鬼头刀直取汪二爷后心。

这刀势沉力猛,带着股腥臊的毒气,刀风过处,连地上的青草都卷成了枯黄色,显然是想速战速决。

汪二爷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那是他在屠场练就的“后颈觉“,当年无数次在猪圈里躲过受惊牲口的冲撞。

他突然矮身旋身,佩刀贴着鬼头刀的弧度滑上,“锵“的一声脆响,火星溅起三尺高,竟将那淬毒的刀刃生生荡开,刀身上的饕餮纹仿佛活了过来,吞噬着袭来的毒气。

“就这点本事,还敢学人家玩阴的?“汪二爷冷笑一声,刀势陡变,正是“庖丁解牛刀“的杀招“见骨“。

佩刀不再追求卸力,而是如解剖刀般直取光头握刀的虎口,刀刃划过的轨迹,与他当年处理牛蹄筋时找的筋络走向分毫不差,那是无数次观察牛蹄筋在沸水里舒展的弧度悟出来的,角度刁钻却省力。

光头只觉虎口一阵剧痛,那痛意顺着手臂蔓延,竟让整条胳膊都麻了,鬼头刀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落在地上,砸起片尘土。

他刚想后退,汪二爷的刀背已重重砸在他胸口,那力道像是被重锤砸中的猪肺,顿时气血翻涌,眼前发黑,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涌出的血沫带着股铁锈味,与他平日杀猪时见的猪血竟有几分相似。

剩下三人见状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恋战,扔下兵刃便往坡下逃去,其中一人慌不择路,竟一头撞在古墓石碑上,晕死过去。

汪二爷却没追赶,只是用刀鞘挑起那柄淬毒的鬼头刀,皱眉道:“黑风帮的杂碎,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用刀尖挑开刀刃上的毒垢,那黑色的粉末落在地上,竟让青草瞬间枯萎,发出“滋滋“的轻响。

“是'腐骨散',见血封喉,三个月烂穿骨头,真当我这屠刀认不出这种阴毒货色?“他早年在药铺帮过工,识得不少毒物,这“腐骨散“的味道像极了变质的猪胆,腥中带苦。

樊幺妹走到光头身边,踢了踢他的脑袋,见对方只是哼哼,便弯腰捡起他腰间的铜牌,上面刻着个“风“字,边缘还刻着三道刻痕,想来是作恶的次数。

“原来是黑风帮的外围打手,这种铜牌我在秦岭见过,刻痕越多,手上沾的血越多。“她用短刀挑起铜牌,在月光下看得分明。

“三道刻痕,至少三条人命,看来他们是真想在龙王镇站稳脚跟,用血腥气立威。“

汪二爷将鬼头刀扔在地上,用块青石重重砸烂,刀刃崩碎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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