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添置家当,小日子冒热气儿(1 / 3)
棒梗那事儿过去了两天,院里表面算是消停了,再没人敢明面上来找安平的晦气。可安平知道,那帮禽兽心里指不定怎么琢磨他呢,那嫉妒的小火苗估计能把他们自个儿的心肝肺都燎熟了。他也不在乎,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经。这年头,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屋里暖和,身上舒坦,比什么都强。
手里有了钱和票,腰杆子就硬。安平琢磨着得先把这破屋子捯饬得像样点。原主留下的那点家当,说是破烂都算抬举了。整天对着斑驳的墙壁,睡着潮乎乎、硬邦邦还带着霉味的破被褥,就算兜里揣着巨款,这日子也过得憋屈,没有半点踏实感。
头一桩事就是解决取暖做饭的家伙什。他那小破炉子都快散架了,火苗跟鬼火似的,做顿饭能熏得满屋子都是烟,呛得人直流眼泪。这玩意儿必须换!
他揣着钱票去了街道办的供销社,直接指着角落里那个带烟囱的铁皮煤炉子:“同志,给我拿这个。”
售货员是个胖大姐,正靠在柜台上打毛线。斜眼打量他:“这炉子可要十五块八,外加五张工业券,你确定要?”
安平没废话,直接数钱递票。啪的一声轻轻放在柜台上,动作干脆利落。胖大姐愣了一下,一边开票一边嘟囔:“现在的小年轻,手头挺阔啊……等着,我给你拿新的去。”
安平拎着新炉子回院的时候,正好碰上傻柱蹲门口剔牙,无所事事地晃悠。傻柱一看那崭新瓦亮的炉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阴阳怪气地喊:“哟,这是鸟枪换炮啊?捡着金元宝了?”
安平连眼皮都没抬,径直往后院走。中院洗菜的秦淮茹看见新炉子,手里盆子差点没拿稳,眼神复杂得很。贾家窗户后头,棒梗扒着窗沿死死盯着,口水都快流到窗台上了。
安装炉子费了点劲。安平没啥经验,折腾得满头大汗。对门老太太听见动静,拄着拐棍出来看,指点着:“烟囱口要朝外斜着点,不然容易倒烟……”安平照着她说的调整,果然炉子燃得旺了,蓝汪汪的火苗蹿起来,屋里顿时暖和了不少。
“多谢您指点。”安平抹了把汗,从兜里掏出块水果硬糖塞给老太太。老太太没推辞,剥开糖纸含在嘴里,眯着眼笑了。
第二天安平又去了趟百货大楼。被褥是大事,他扯的那蓝布厚实,又去弹棉花的地方称了三斤新棉花。弹棉花的老师傅看他年轻,多问了一句:“自己做被褥啊?”安平笑笑:“找裁缝做。”老师傅点点头:“是该找专业的,自己絮不均匀,睡着硌得慌。”
裁缝铺在胡同口,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手脚利索。安平把布和棉花递过去,说了尺寸。阿姨量着布,随口闲聊:“这布结实,能用好些年。小伙子刚成家?”安平摇头:“就自己用。”阿姨哦了一声,没再多问,低头踩着缝纫机,哒哒哒的声音响了一下午。
取回被褥那天是个阴天,安平把新被褥抱在怀里,软乎乎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虽然那天并没太阳,但他总觉得闻见了。晚上躺上去试了试,身子陷在蓬松的棉花里,那感觉,跟睡在云彩上似的,别提多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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