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惩戒宵小,初显医术(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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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这一出门,直奔供销社和副食店,手里的钱跟票子总算是见了响儿。他也没瞎霍霍,扯了几尺厚实的蓝布准备做新被褥,买了个竹壳暖水瓶,添了个新脸盆,又称了点儿油盐酱醋。路过点心铺子,还咬牙称了半斤不要票的江米条,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揣怀里。这一通买下来,手里那点钱票下去一小半,可心里头踏实,这日子总算有点奔头了。

    他拎着大包小裹回院的时候,免不了又招来一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傻柱在自家门口剁白菜帮子,那菜刀剁得咚咚响,跟有仇似的。贾家窗户后头,棒梗那小子眼珠子都快黏在他手里的东西上了,尤其是那包江米条,隔着油纸好像都能闻着甜味儿。

    安平全当没看见,径直回了后院自家小屋。他把东西归置好,破屋子总算添了点人气儿。看着那新暖水瓶和新脸盆,心里琢磨着,等过两天再想辙弄点棉花,把被褥一做,这小窝就算初步成型了。

    忙活完,他拿出那包江米条,就着白开水,慢悠悠地吃着。甜丝丝的滋味在嘴里化开,这感觉,比昨天那红烧肉还让他舒坦。那是生存,这是生活。

    天色渐渐擦黑,院里各家各户都开始生火做饭,稀粥窝头的味儿又弥漫开来。安平家今晚没开火,他就靠着那点江米条垫补了一下,主要是想省点粮食,也懒得再闻着肉香刺激那帮禽兽。

    夜渐渐深了,四合院重归寂静,只有偶尔几声狗叫和不知哪家孩子的哭闹。

    安平没睡那么死。体质强化后,他觉轻,耳朵也灵。加上他总觉得,以棒梗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昨天吃了那么大亏,不可能就这么算了。那小子,指不定在憋什么坏呢。

    果然,到了后半夜,月亮被云彩遮住大半,院里黑咕隆咚的时候,安平听到了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悉悉索索的,正朝他这边摸过来。

    他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透过破洞往外看。月光暗淡,只能勉强看到个矮小的人影,正猫着腰,手里好像还拿着个啥东西,在他家窗户根底下晃悠。

    不是棒梗还能是谁?

    安平心里冷笑,好小子,真敢来!他昨天顺手在门口和窗台边撒了点碎玻璃碴子和三角钉,看来这小子是学乖了,没敢直接撬门撬窗,这是想干点别的?

    只见棒梗在他家窗户底下鼓捣了一会儿,然后蹑手蹑脚地跑到他家门边,把手里的东西——借着微弱的光安平看清了,好像是半截快馊了的烂菜帮子——使劲往他家门缝和锁眼里塞!塞完了,还觉得不解气,又解开裤子,对着安平家门板打算滋泡尿!

    安平眼神一厉,这小王八蛋,恶心人是吧?

    他原本不想闹太大动静,可这玩意儿太膈应人了。他目光扫过门后那根顶门的木棍,心里有了主意。他轻轻拿起木棍,估算着棒梗站的位置和高度。

    外面,棒梗正憋着劲儿准备放水,心里还得意着呢,让你吃肉!让你嚣张!给你门口加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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