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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之前,便算好了这些后招,笃定陛下熬不过去,要篡位呢。”

    松年按住他的胳膊:“军中久不见陛下,也人心浮动,我只得封锁了陛下的伤情……对了,陛下昏迷前让我照看好玉山,毕竟她养着陛下骨血,哥舒旻后来可有找过你?”

    榻上的人似是动了一动,手臂一偏,毒血滴到了盏外,溅开一片暗红。

    鹤望见了,抿着嘴,将松年拉出几步远才道,压低声音道:“两位小殿下无事……她现在被太子囚在了东宫,要她在朝堂上作证,污蔑陛下弑兄。”

    “她怎么会去了大梁……她应了没有?”

    “我与墨泉已被太子防着,见不着她,所知甚少,不过山阴侯也被关在了东宫。”

    正巧薛稚端了刚熬好的汤药过来,帮赵衍拔了手臂上的细苇管,包扎了伤口。赵衍连日失血,一大海碗补血清毒的药,每日都要喂上三次。

    松年对着帐外一努嘴:“你也两宿未睡了,先去歇上半个时辰……那个女人一开口,我们必要和大梁的驻军一战,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她开口,要怎么做,与众将军们商议了再定。陛下现在这样,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日后就算要给她偿命,我也认了。”

    这个想法鹤望与墨泉也是有过,终究不敢擅自做主,不料松年与他们想到了一处,还下了如此大的决心,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法子,天大的罪责我与你一起担了。”

    松年送鹤望出去,回来将赵衍扶起来,方便薛稚喂药,岂料今日赵衍一反常态,紧紧闭着唇,喂了半天,喂不进半勺,白白将中衣染了一片浓稠褐色。

    松年小臂一痛,低头看去,已被赵衍死死攥着,心中直打鼓,后怕刚刚与鹤望所议已被他听见了,试探道:“陛下醒了……可有什么事要吩咐?”

    袁穆和阿律齐闻言,也转到了屏风的后面。就连走到大帐门口的鹤望,也一脸喜色地回转,齐齐道:“陛下。”

    赵衍突然睁开眼,眸光迅疾如电,刺向虚空:“鹤望,她被关在东宫几日了?”

    鹤望见瞒不过去,瞥了松年一眼道:“三日了。”

    松年觉出握着自己的手又是一重,又听赵衍道:“鹤望,即刻传信给墨泉,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护她平安。”

    鹤望闻言,突然跪下道:“陛下三思,如今杨仲节裹挟着太子,要让她在群臣面前作证,说是陛下指使她刺杀先帝的,如此一来,陛下可是要背上千古骂名的……”

    松年也跪在床前道:“陛下,我一直信不过那个女人,陛下一出事,她就去了大梁,她的假弟弟还对陛下行刺,就算她没有背叛之心,陛下此刻重伤,江山危急,也都与她这个祸水脱不开干系……”

    赵衍大笑一声,旋即又道:“蠢货!自古男人打了败仗,失了江山,总要怪在女人身上,殊不知越推卸责任的君王,越不配坐拥江山……何况,她是断然不会污蔑我的。”

    “袁穆,阿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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