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仁义的猛犸象(2 / 4)
定时犯病,不能当兵打仗。
还是留在家里,我看着他。”
上校围着刘麦囤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有没有病。
羊角风不像其他病,能看出来。
也不像残疾缺胳膊少腿,缺陷明显。
刘麦囤根本也没有这病,刘汉山要不说这个病,糊弄不过去。
上校再次审视了刘麦囤,叹息着说:“真是可惜啊,如果你不是身患重病,我相信在三两年内你就能成为我的得力副官。
而在未来的几年里,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获得将军的职位,我保证你能够忠诚地为国家服务,为国家立下赫赫战功,名垂青史。
这样吧,为了让你活下去,你们家人需要支付我三百个大洋,作为你活命的代价。”
于是,刘汉山无奈之下拿出三百个大洋,为刘麦囤换取了一条生存的道路。
部队用餐完毕后,随即启程,目标是牵引那头猛犸象。
这头庞然大物在刘家安然度过了十多个春秋,如今已是一副沉稳老练的模样。
它向来对刘汉山与刘麦囤的命令言听计从,但此刻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变故,任凭几名士兵如何拉扯,都岿然不动。
士兵们气急败坏,挥动棍棒试图驱赶,却如同给它挠痒一般,未能撼动其分毫。
见状,上校怒不可遏,拔出枪械,意欲了结此事。
刘汉山目睹此景,心如刀绞,他不忍目睹这头陪伴多年的伙伴命丧于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缓缓走近猛犸象,将头紧紧贴在其宽厚的胸膛上,低声细语:“好孩子,去吧,跟着他们走,或许能多活些时日。”
话音未落,猛犸象突然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嚎叫,随后竟双膝跪地,向刘汉山行了一个跪拜大礼,紧接着起身,毅然决然地走进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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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牛被套上炮车辕木的那一刻,浑浊的泪珠从它布满皱纹的眼角滚落。
它温顺地低下头,任由士兵将皮绳勒进脖颈的褶皱里。
套索收紧时,它只是轻轻颤了颤肩胛骨上那块月牙形的伤疤——那是去年拉犁时被马高腿抽打的痕迹。
炮车的铁轱辘碾过晒场时,老牛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望向刘家的土坯房。
灶房顶上,张大妮刚晒的干菜在风中轻轻摇晃;院子里,刘百成正在给它空了的食槽里倒清水。
老牛伸长脖子出一声悠长的哞叫,惊起了麦垛上的麻雀。
“这畜生怕是不肯走。”
领头的兵痞骂骂咧咧地扬起了鞭子。
“别打!”
刘汉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长满老茧的手掌轻轻抚上牛颈,“老伙计……”
他从怀里掏出半块玉米饼子,牛粗糙的舌头卷过食物时,舔到了他手背上冰凉的泪水。
炮车吱呀呀地开动了。
老牛绷紧肌肉,炮车的铁轮碾过碎石路,在黄土上留下深深的车辙。
它走得异常稳健,仿佛背上扛的不是冰冷的钢炮,而是刘家那几亩金黄的麦垛。
走到村口老槐树下时,它突然扬起头,犄角挑碎了低垂的槐花,雪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在那门美式山炮的炮管上。
队伍消失在尘土飞扬的官道尽头后,刘百成在晒场上现了半截磨断的缰绳——那是老牛临走时悄悄用牙齿咬断的。
绳结上还沾着草绿色的唾液,在夕阳下闪着微弱的光,像是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告别。
不久后,这头忠诚的老牛被牢牢固定在炮车上,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它踏上了新的征程,步伐稳健而从容
1948年的深秋,黄淮平原上寒风刺骨。
国民党某炮兵团的驻地外,几个士兵围着一头猛犸象指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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