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番外·5(2 / 5)
柜里,又递上一杯冰镇香槟,帮我收走了毛毯和拖鞋的垃圾,半跪在地上轻声问我:“司女士,欢迎登机。这是我们的晚餐菜单,您想要现在用餐,还是等起飞后?现在想喝点什么呢?”
我有些慌慌张张地摇手,“茉莉绿茶吧,谢谢,我等起飞后再用餐。”
她温柔地笑着对我点头,“好的,司女士,我先为您拿上绿茶和甜点。”又补了一句,“如果您想休息,随时告诉我,我们可以帮您把座椅铺成床。”
空姐走后,我有些局促地看着这个宽敞的座位,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各种标识都很清晰,我很快就发现了该如何使用多媒体电子屏和调节座位,还看见了座位上的洗漱包。我好奇的打开——成套的娇韵诗旅行装,我平时根本舍不得买的大牌护肤品。
我还在发呆,Sauel忽然过来,指了指前排的位置,“你介意和我换个位置吗,Arteis?”他的语气很温柔,而我有点懵,“在第一排。”
见我似乎愣住了,他微微一笑,接着向我解释,“这个位置最安静,也会更宽敞。从圣地亚哥下飞机后,我们要再转机去卡拉马,还要开两个小时的车才能到阿塔卡马。你最好先休息好。”
他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坐,语气就像陈述事实。
我点点头,谢过他,拿着自己的东西和他交换了座位。
第一排的位置果然比第四排宽一些,把座椅完全放平后,我甚至可以在上面翻滚。我半躺在座椅上,盖着毯子,戴着耳机看电影,耳机也是降噪的,几乎听不到飞机的轰鸣声,慢慢吃着空姐拿给我的巧克力慕斯,忽然觉得,这一切有些过分不真实。
半年前,我还在d买一欧的退烧药,一边发烧一边熬夜帮人代写,因为舍不得钱,没有出去旅游过一次,去的最远的地方是法兰克福。半年后,我坐在法国航空的商务舱里,和世界顶尖的学者、博士生们,一起飞往南美。
晚餐我点了红酒炖牛肉。牛肉入口即化,浓稠的酱汁里带着微微的酸甜味,配上法棍和小杯红酒,非常好吃,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飞机餐。
晚餐收走后,空乘过来轻声问我要不要铺床。我点了点头,看着座椅慢慢放平,她给我铺上柔软的床垫和被子,等一切完成后,这个座位比我在珠海耀祖父母家里的床还要宽一点。
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戴上耳机,耳边连飞机的轰鸣声都几乎听不到,简直不敢相信,我真的在万米高空,而不是某个五星级酒店。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在首尔飞法兰克福的航班上,我夹在两个陌生人之间,座椅卡得我腰酸腿麻,头怎么靠都不舒服。十四个小时,我全程睁着眼睛,脑袋昏沉,却完全睡不着。
耳边是孩子的哭声,还有身边乘客不断挪动手肘的声音。但是当时,我也没有觉得很累,只要能够来到德国,让我坐运奴船都可以。
而此刻,我整个人完全放松在平躺的座椅上,呼吸里带着淡淡的木质香氛,耳边只有悠扬奏鸣曲。困意迅速涌上来,眼皮越来越沉。没过多久,我就沉沉睡去。
醒来是因为即将下降的广播,空姐唤醒了我,并给我拿上一份早餐,依旧是半跪在我身边,温柔地告诉我,飞机会在一个小时后抵达圣地亚哥,以及早餐的种类。
我清醒了过来,去卫生间洗漱,回到座位上用完早餐后,拿出电脑开始看Iseylia发给我们的资料。
早上7:30,飞机在智利圣地亚哥降落,我们立刻转机去卡拉马,抵达那里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抵达阿塔卡马高原时,已是正午。因为位于沙漠腹地,即便是春季,这里的气温也十分炎热,艳阳高照,比慕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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