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8)
盛京蛰伏:皇太极整军备战,闯王再起扰陕西
列位看官,上回咱们讲到崇祯元年五月初,抚顺城外那场血战——袁崇焕以五万辽军硬扛皇太极十万联军,硬生生把后金、蒙古、朝鲜叛徒三路兵马打退,还追出三十里缴获战马万匹。可这胜仗打得像块烧红的烙铁,捧在手里烫得慌:皇太极退回盛京就砸了贝勒府的鎏金铜缸,发誓要报这血海深仇;逃进陕西的高迎祥蹲在商洛山里磨刀,流民往他营里涌得比山泉水还快;就连京城天牢里的东林党余孽,都在暗地传纸条勾连旧部。今儿咱们就开讲第九章,看看皇太极在盛京玩了什么“刮骨疗毒”的狠招,高迎祥怎么把商洛山变成流民军的窝,还有崇祯在朝堂上怎么拆“内忧外患”这团乱麻,这场“敌休我未休”的拉锯战,比辽东的冻土还要磨人!
崇祯元年五月初五,盛京贝勒府的议事厅里,气氛冷得像腊月的冰窖。皇太极坐在虎皮椅上,脸色铁青,案几上摊着抚顺战败的伤亡册——六万铁骑折损两万,蒙古察哈尔部三万骑兵死了八千,朝鲜叛徒军几乎全军覆没。底下的贝勒们垂着头,指甲抠着朝服下摆,没人敢吭声。自努尔哈赤起兵以来,后金还从没吃过这么窝囊的亏。
“都哑巴了?”皇太极猛地一拍案几,鎏金茶杯“当啷”弹起三尺高,茶水泼在伤亡册上,晕开一片暗红,“袁崇焕不过五万兵马,咱们十万大军,竟让他追着打?”
多尔衮上前一步,单膝跪地,甲胄碰撞出脆响:“大汗,非是将士怕死,实在是明军红衣炮太烈,骑兵冲不到阵前就被炸散。”
“红衣炮?”皇太极冷笑一声,手指戳着伤亡册上的“火炮杀伤占比六成”,“去年萨尔浒,咱们连火铳都没几杆,不一样赢了?现在是你们抱着‘八贝勒共议’的老规矩,磨磨蹭蹭不敢冲!”
莽古尔泰(此为皇太极重新启用的远房宗室,非此前被诛的莽古尔泰)忍不住抬头:“大汗,咱们的炮都是缴获的明军旧炮,打三发就炸膛,工匠更是连炮架都焊不牢,怎么跟人家比?”
皇太极突然沉默了。他盯着帐外的阳光,半晌才开口,声音像淬了冰:“传旨!第一,裁撤八旗老弱骑兵,从各旗挑三万精壮,组成‘铁骑营’,多尔衮任统领,每日操练冲锋,三个月内若练不出战力,你提头来见!”
多尔衮眼睛一亮,重重叩首:“臣遵旨!”
“第二,”皇太极的手指在案几上敲出节奏,“派使者去朝鲜,黄金百两、绸缎千匹,换五十个懂火炮的工匠;再去蒙古部落搜捕汉人铁匠,限一个月内,在盛京建起火炮营,至少造出二十门红衣炮!造不出,炮营上下,全斩!”
“第三,”他猛地抬头,目光扫过贝勒们,像刀子似的,“废除‘八贝勒共议’!今后军国大事,本汗一人说了算!谁敢抗命,以谋逆论处!”
贝勒们脸色骤变——这是要彻底撕了努尔哈赤定下的规矩!可抚顺战败后,皇太极威望正盛,没人敢反驳,只能齐刷刷跪地:“臣等遵旨!”
当天下午,盛京城里就动了起来。老弱骑兵被撵出营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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