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当蝶翼染血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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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玻璃在白玉泉的皮鞋下发出刺耳的哀鸣。

他的脚步在看清墙角那抹身影的瞬间凝固,瞳孔骤然紧缩成针尖——

梁爽蜷缩在阴影里,像一片被暴风雨撕碎的落叶。

单薄的衣料下,泛红的肌肤烙着触目惊心的指痕,每一处淤青都在无声控诉着暴行。

她的呼吸急促得不正常,指尖死死抠进地面,指甲缝里凝结着暗红的血痂,仿佛要用这自残般的疼痛对抗体内肆虐的药性。

“如意?”

白玉泉单膝跪地的声音惊动了她。

她猛地一颤,涣散的瞳孔艰难聚焦,却在认出他的瞬间别过脸——咬破的唇瓣渗出一道猩红,像雪地里绽开的梅。

白玉泉的手刚触及她的肩,她便触电般战栗起来。

他抬眸,撞进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

那里面盛着太多东西:羞耻、倔强、濒临崩溃的欲望……

她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明明连指尖都在发抖,却仍用最后一丝清明向后蜷缩。

可药效早已抽空她的力气,挣扎间,她如断翅的蝶般向前栽去——

白玉泉接住她的动作稳得可怕。

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灼热得惊人,仿佛捧着一块燃烧的炭火。

梁爽在他怀中剧烈颤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颈间,却又像惊醒般开始拼命挣扎。

她染血的指尖抵住他胸膛,推拒的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白玉泉的心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你……怎么……来了……”

梁爽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像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裹着灼热的喘息。

冷汗浸湿的睫毛簌簌颤动,明明身体正不受控制地贴近白玉泉冰凉的衣扣,她嘴里却还在重复:“离我……远点……”

催情药将白玉泉的轮廓溶解成危险的漩涡,他的眉眼在扭曲的视野里化作勾魂的饵。

梁爽咬破的舌尖渗出血腥味,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欲潮。

当滚烫的脸颊贴上他冰凉的金属扣时,那瞬间的刺痛让她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她攥住前襟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羊绒面料在她掌心皱成绝望的褶皱——这抗拒的姿态里,藏着更深的渴求。

白玉泉的瞳孔骤然收缩成危险的竖线,指节发出可怕的脆响。

他太熟悉这种反应了——\"夜莺\",黑市最下作的情药,中毒者会丧失理智,只剩最原始的本能,这种能让圣女都沦为荡妇的药剂,此刻却被梁爽倔强的睫毛拦在最后防线之外。

\"刺啦——\"羊绒外套纽扣崩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白玉泉像给受伤的猎物包扎般,用还带着体温的外套将梁爽层层裹住。

雪松香混着硝烟气息突然笼罩下来,那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药效发作的燥热如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与伤口尖锐的刺痛交织成网。

梁爽的喘息支离破碎,像是被撕碎的丝绸。

她在混沌中本能地蜷缩进这片温暖,却在指尖触到他残留的体温时骤然僵住。

她的指甲在羊绒上抓出几道细痕,如同她濒临崩溃的理智。

\"别动。\"

白玉泉钳住她手腕的力道让她想起猎鹰的爪,温热的吐息却擦过她耳垂,\"你每挣扎一次......\"低沉的声音里藏着压抑的嘶哑,\"药性就会快一分渗进血液。\"

\"疼吗?\"白玉泉的嗓音沉在暗处,指尖轻掠过她嘴角绽开的伤口,力道轻得像触碰易碎的薄冰。

那本该是绅士的举止,却在梁爽急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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