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1 / 2)
江蔓月这几日看着冯家总是登门心里惴惴难安。
柳氏知道那日想要害死江序月的除了冯合绣还有她女儿,不知道那冯合绣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竟也没把蔓儿供出来。
“阿娘,你说爹爹若是知道了不会怪罪我吧。”江蔓月寝食难安,坐在柳氏绣架前脸色十分难看。
柳氏安抚着她:“这件事在冯家过府赔礼后就算完了,日后你可切莫再提。”
江蔓月看着柳氏认真的脸,下意识点了点头。
柳氏叹了口气,抚抱着江蔓月的头,声音微颤:“蔓儿,你我身在江家,不如江序月和罗氏她们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所以我们娘俩要更懂得为自己谋划,抓住你爹的心和喜好,这江家就有你我的地位。”
“凭她什么江序月嫡女,一个有名无实的空架子罢了。”
江蔓月听着十分有道理,附和着:“阿娘,你说我会成为嫡女吗?”
柳氏慈爱地为江蔓月理了理鬓发:“会,当然会。”
她眸子蓦然狠了几分:“今后这江家一半要姓柳地。”
“只是……”
柳氏顿了顿声,看向江蔓月:“你要讨好你的父亲,为你寻一门好的亲事,最好比江序月和江故月那两家的都要好。”
“江故月不说了,已经定了亲事。下一步就是江序月,毕竟哪有长姐未嫁,妹妹先出门的道理。”
江蔓月眼里划过一丝狠毒:“我要让江序月嫁的最不幸!”
吱呀——
窗子被冷风吹开了,外面的雪飘了进来,一股寒意钻入暖室。
赶巧外面跑进来一个通禀的小丫头:“主子,主君在前堂设了暖锅子,说是一家人共用,暖和。”
柳氏听了应了一声:“知道了。”
两人紧赶慢赶收拾着,柳氏又嘱咐了江蔓月几句:“千万要顺着你父亲的脾性来。”
江蔓月嘴上应着,心里却一直琢磨怎么让这个压她一头的江序月过得不好。
暖气腾腾的锅子咕噜咕噜地冒着,新鲜的食材经由下人门烫熟夹到各自主子的碗碟里。
也是今日江序月才意识过来,府中除却她们姐妹三个,只有一个罗氏生的四公子。
她有大哥,大哥却早夭,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二哥是从前府中方氏所生,方氏死后二哥也不见了踪影,父亲也没说过关于二哥的事。
江应闻是罗氏生的,自生出来就带有先天不足之症,越长大身子越僵硬,到这些年不能行走,一直在院子里养着,没怎么出来过。
今日他肯出那个院子也让人挺惊奇地,反观罗氏的面容还带着几分高兴。
江蔓月一直打视着江序月,带着算计。
江序月也察觉到了那道在自己身上异样的目光。
她不着痕迹从腰间抽出一条丝帕,作势擦了擦嘴。
江故月似乎看出来什么不对,好奇地咦了一声:“这不是五姐姐的手帕吗?怎么在三姐姐那里?”
江蔓月和柳氏皆是一愣,连江符和罗氏都看了过去。
不就是一条帕子,拿错也很正常。
江序月一副惊奇地模样:“是吗?这是在敬昌王府落水那日,池子旁的假山上发现的。”
“兴玥公主捡到了,还以为是我掉落的呢。”
罗氏听出了一些猫腻,落水……假山……江蔓月的帕子,似乎中间有什么关联。
江符也忍不住去看江蔓月。
江蔓月手僵地放下了筷子,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余光却恶狠狠地盯着江序月。
她这是翻旧账要把她也给供出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