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尘封旧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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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被询问的村民也都支支吾吾,或称没看见,或称离得远不清楚。

    唯一的仵作笔录也简单得可疑,仅记载“体表多处擦伤、骨折,符合高处坠落特征”,对是否有殴打痕迹只字未提。

    如果是三个成年男子打死,伤一验便知,跟跌落山崖完全是两回事。

    而且村民胆小,如果衙门秉公执法,村民们怎么可能因为护一个族长,而不顾自己?

    当时的县令便以“证据不足”为由,草草结案,判了意外身亡。

    这一切,分明是一起精心编织的、利用宗族势力欺压外姓人的冤案!

    官府的冷漠和颟顸,更是成了掩盖罪恶的帮凶。

    只是案件已经过去十年,案子的当事人是否都在?

    还有那个仵作,那个县令,甚至师爷、目睹事情过程的村民等等许多人…

    陈知礼合上卷宗,长长吐出一口郁气。

    他能想象,当年那个十一岁的少年,眼睁睁看着母亲被围殴,自己却被死死拦住无能为力;

    能想象那对孤苦无依的父子,奔走告官却求告无门,反遭白眼和恐吓;

    能想象朱父最终含泪让儿子隐忍时的那份绝望;

    更能想象,六年的军营磨砺,非但未能磨灭朱劲松心中的恨火,反而让他拥有了复仇的能力和更坚定的决心。

    陈知礼问自己,如果是自己遇上这种事,是否会有同样的举动?

    答案是肯定的!

    一个人如果连母亲被人活活打死的大仇都不报,那活着的意义在哪?

    只是如果是他,肯定只会对杀人凶手报仇雪恨,无辜的孩子肯定是不能牵连的…

    但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不敢十分肯定!

    多年积压在心里的怒火,足也发酵成恨海,可以溺死一切对方家里的所有,自然也包括孩子…

    “此案,必须翻过来。”

    陈知礼目光坚定,心却有些发酸发抖,这是一个可怜的年轻人。

    这么多年的恨,憋在心头,不容易的。

    “我不仅要避免这桩惨案发生,更要还朱家一个公道,将真正的罪犯绳之以法,以正律法纲纪!”

    他并没有大张旗鼓。

    深知陶家在陶家村经营多年,树大根深,贸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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