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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毒清理了内存。
所有事情做完,回到宿舍浑身腰酸背痛,疲劳到极点,倒在枕头上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
梦见傅博回来了。
异木棉的花开了,一树紫红色。这种花真奇怪,只有南岭两省才有,稍为北一点点的地方都活不长。而且秋天开花,花期长达两月。和木棉一样顶天立地,树干笔直,树皮带刺,直冲云霄。
百花萧杀的季节里,林怡最喜这种异木棉。
在这个季节里,她和傅博相识、相处、相熟。
他站在异木棉树下,向她伸出手去。林怡大喜,向他奔跑,傅博把她圈入怀中:“小怡,你长大了。”
“傅博,你终于回来了。”她喜极而泣,“我很想念你!”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林怡的心欢喜得犹如要炸开一般。
“真的吗?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傅博,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啊!”
女孩“咯咯”笑着,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来不过南柯一梦。她躺在宿舍单人**,室友们惊恐万状地看着她。
“咦?原来是做梦吗?”她翻身坐起。
室友A说:“你笑得好开心,是梦见中大奖了吗?”
林怡怅然若失,半晌,才轻声说:“比中大奖更开心呢。”
那是一场美梦啊……
枕边,仍带着泪痕。
傅博……
她借着工作之便,在查房之后,又走了一次病房。傅博的麻醉已经过了,医生吩咐不能过度用眼,所以他在看书。陪床的男子不见踪影,林怡问护士,护士小姐姐爱怜横溢地说:“可怜,男人陪床就是不靠谱。一大早的就跑了!”
“这么可怜吗?”林怡附和着,心里却松了口气。
如果有人在旁边,见面说话反而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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