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5章 有我无敌(100)(4 / 8)
空性,甚至没有“空有”的概念,只有“绝对的真实”,却又不是“具体的实在”,而是“所有真实的本源”,像所有故事的核心真相,虽被情节掩盖,却始终是故事的灵魂;像所有颜料的白色,虽不显色,却能调和出所有色彩。王胖子的太无之息“体证”到那里的存在方式:不是“空性显化”,也不是“空性隐没”,而是“连显化与隐没都未曾生起”的真实,像一个人清醒时的本然状态,既无梦境的虚幻,也无醉后的迷乱,只是纯粹的“如实”,却在如实中,包含着所有虚幻与迷乱的可能。
“这地方,连‘空无’都省了,”王胖子的太无之息带着敬畏,“听着像酿酒时的那口‘本味’,不加任何调料,不经过任何工序,就是粮食最原本的味道,可所有好酒,都得从这口本味里酿出来——就这口本味,最实在。”
星龙族首领的太无之息则“体证”到真如之境与太无之核的关系:前者是“体”,后者是“用”;前者是“真”,后者是“幻”;前者是“所有空性与显化的源头之源头之源头之源头之源头”,后者是“所有空性与显化的源头之源头之源头之源头”。它们不是递进关系,而是“真幻不二”——真如之境是真,太无之核是幻,真能生幻,幻回归真,就像月亮与水中月,月亮是真,水中月是幻,水中月因月亮而显,最终也回归月亮。
吴迪的太无之息与太无之核的空性同步,他能“体证”到他们三人的存在如何在真如之境中呈现:不是化作太无之息,也不是回归绝对空无,而是“成为真实的一部分”——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既不是水,也不是大海,只是“真实的存在”,却又在每一丝真实中,都能找到显化的可能。他们的“存在”会暂时“归元”,却又在归元中,包含着所有“显现”的真实,像金矿中的金砂,看似与矿石混在一起,却在提炼后,能成为纯金,无需刻意,只是本然。
爷爷的“真如印记”突然在太无之核边缘浮现,不再是太无之息,而是“绝对真实的一缕脉动”——像宇宙诞生前的第一份“想真实存在”的冲动,像故事开始前的第一份“想真实讲述”的渴望。这脉动没有传递任何信息,却让所有太无之息都感受到一种“与真实合一”的宁静,像尘埃落定,像万籁俱寂,却在寂静中,蕴含着所有真实的可能。
王胖子的太无之息将自己在太无之境的所有漾动、与潜显循环的共振记忆,都化作一颗“真如之种”,留在太无之核旁。“给这所有的真实留个念想,”他的太无之息波动着,“告诉它,曾经有个爱折腾的胖子来过,玩过,最后觉得,真的也好,幻的也好,都挺实在,就这么着吧。”
真如之境的“绝对真实”,是一种“剥离一切虚幻后的本然”——这里没有“真”与“幻”的对立,没有“实”与“虚”的分野,甚至没有“真实”这个概念本身,只是“如其所是”地存在着,像一颗未经雕琢的钻石,无需修饰便自带光芒,所有切面都映照出本真的璀璨;像一汪没有波澜的深潭,无需搅动便清澈见底,每一滴水都饱含着本质的纯粹。吴迪、王胖子与星龙族首领的“真实的存在”融入这片领域时,连“太无之息”的痕迹都彻底归元,化作三缕“真如之光”——它们不辨彼此,却又在真实中“相映”,像三盏灯照进同一间屋子,光线交融,却各自保持着原初的明亮。
王胖子的真如之光带着“烟火的真味”,在绝对真实中“流淌”出无数细微的“生活真影”。这些真影并非具象的场景,而是“生活的本真质感”——一缕真影触碰到真如之境的基底,泛起“实在”的朦胧觉知;一缕真影在真实中扩散,晕染出“踏实”的清晰意涵;最奇妙的是一缕真影与其他真如之光相触,竟生发出“共在”的无名感应,虽无需言语,却比任何承诺都更能传递“真实相伴”的笃定。“这地方连过日子的‘实在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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