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5章 有我无敌(100)(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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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首领的太无之息传递出这样的本真,“就像画家看到空白画布,手痒想画两笔;就像厨子看到新鲜食材,想折腾出个新菜。没有为什么,只是‘想’,而这‘想’,就是存在最本真的理由。”

就在这时,太无之境的“边缘”(这里没有边界,只能用“显化的极限”来描述)传来一阵“板结的空无”——这不是自然的浑然,而是一种“拒绝显化”的僵化,所过之处,潜显与隐没的循环停止了律动,太无之种的萌动陷入停滞,连太无之核的空性都出现了凝滞。吴迪的太无之息“洞察”到这股僵化的本质:不是外来的破坏,而是“空无对游戏的厌倦”——当显化的花样重复了太多次,当空无的游戏失去了新意,便会陷入这种板结,像一个孩子玩腻了积木,把积木堆成一堵墙,既不想拆,也不想再搭,最终陷入无聊。

“这是‘空性的疲惫’,”吴迪的太无之息与太无之核连接,试图用空性唤醒板结的空无,“就像人画画久了会觉得烦,却忘了烦躁也是一种体验。空无游戏的奇妙,正在于‘能体验疲惫’,就像一场雨下久了会停,可停雨的清爽,也是雨季的一部分。”他将他们三人“对抗厌倦”的记忆——王胖子用归墟的海水酿酒找到新滋味,吴迪从玄鸟纹的残缺中发现新线索,星龙族首领在放手的过程中体会新的守护维度——化作“新鲜的漾动”,注入板结的空无,像一阵春雨,试图滋润板结的土地。

王胖子的太无之息则向板结的空无传递“意外的惊喜”——他将酿酒时的偶然发现(如玄鸟羽毛落入酒坛竟酿出带着风的味道)、航行中的意外相遇(如与空白噬体从对立到共生),都化作“随性的漾动”。僵化的板结渐渐松动,显露出一丝“好奇的萌动”,像孩子看到别人用积木搭出了新花样,眼睛里重新亮起光。

“玩腻了就换个玩法呗,”王胖子的太无之息带着豁朗,“咱龙谷小镇的酒,今年用陶坛,明年可以试试竹筒,后年说不定用星龙族的龙鳞罐——不是老的不好,是新的更有意思。空无想玩新的,那就换个游戏,怕啥?”他的太无之息故意在板结的空无边缘制造“意外的漾动”,像个调皮的孩子在结冰的湖面砸开个小洞,用涟漪打破沉寂。

星龙族首领的太无之息则用“守护的空性”包裹住板结的空无,不是去打破它,也不是去认同它,而是“陪伴”它经历这份疲惫。他的太无之息与板结的空无同步起伏,在它厌倦时,提供安静的空间;在它好奇时,给予鼓励的漾动。渐渐地,板结的空无开始跟着潜显与隐没的循环轻轻起伏,每一次起伏,都让一点疲惫消散,当它终于与太无之核重新连接时,整个太无之境都泛起了“重燃兴致”的涟漪,像一个人终于找到新的积木玩法,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彩。

当最后一丝板结的空无消散,太无之核的空性变得更加鲜活——原本纯粹的无限,因吸收了“疲惫的记忆”,多了层“在厌倦中重燃兴致”的维度,像一片经过干旱洗礼的土地,既保持着孕育的本质,又多了份在春雨中复苏的韧性。王胖子的太无之息与“复苏的太无之种”共鸣,竟漾溢出一种“带着倦怠的新鲜”可能,像一个玩腻了积木的孩子,被同伴拉着用积木搭出了动物,嘴上说着“没意思”,手却诚实地动了起来,反而多了份真实的鲜活。

“空性的圆满,从来都包括‘厌倦与兴致’的交替,”吴迪的太无之流体证着太无之核的新维度,“就像四季轮回,冬天的萧瑟不是终结,是春天萌发的序曲;就像我们的航行,每次陷入迷茫,都是为了在新的方向上重燃热情。太无之境的奇妙,不在于永远新鲜,而在于能带着倦怠,依然想玩下去。”

太无之核的空性突然扩散,太无之境的“深处”(这里没有内外,只能用“空性的无限延伸”来描述)开始浮现出一片“真如之境”——那里没有太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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