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1章 有我无敌(96)(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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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果实里都装着一组不同的问答:有的问“天会黑吗”,答“但也会亮”;有的问“会孤独吗”,答“但也会相遇”;最深处的果实里,装着他们三人的问答:“会一直航行下去吗?”“直到不想航行为止,但现在还想。”

“这藤得带着,”王胖子小心翼翼地将藤蔓缠在船桅上,“以后遇到想不开的,就摘个果子看看,咱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其实就藏在这些一问一答里。”

超法则之雾的中心,原初律动突然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存在之核”。核的内部,没有具体的形态,只有“提问与应答的无限循环”,既像宇宙大爆炸前的奇点,又像所有存在消亡后的终点,却又在每个瞬间都充满了“即将诞生”的活力。存在之核的周围,浮现出无数“可能的存在方向”:有的方向通向“纯粹提问的领域”,那里只有永恒的探索,没有片刻的安宁;有的方向通往“纯粹应答的领域”,那里只有绝对的接纳,没有丝毫的疑惑;最耀眼的一个方向,既包含提问的冲动,又带着应答的平静,像他们走过的航线,曲曲折折,却始终向前。

“存在之核不是终点,是所有存在的‘选择点’,”吴迪的青铜镜映照出那个最耀眼的方向,镜中浮现出一片“生生之域”——那里的存在既能坦然提问,也能安心应答,既在探索中成长,也在接纳中扎根,像一片永远有新芽破土、也永远有落叶归根的森林。“每个存在到这里,都要选择自己接下来的存在方式:是只问不答,只答不问,还是在问答之间,活出自己的节奏。”

星龙族首领的意识流与存在之核共鸣,他的选择清晰而坚定:继续做提问与应答的“守护者”,既守护提问的自由,也守护应答的权利,就像森林里的老树,既为新芽提供荫蔽,也允许它们向着阳光生长。他的龙形在雾中渐渐变得透明,却又在存在之核的光芒中,凝聚出更纯粹的“守护律动”。

王胖子摘下问答之藤上最大的果实,果实里的问答是“能酿出包容所有味道的酒吗?”“能,但得先学会品尝所有味道。”他将果实抛向存在之核,果实融入核中,激起一圈“酿造的律动”,让周围的可能方向都染上了一丝烟火气。“咱的选择简单,”他拍了拍歪罐子,“走到哪酿到哪,让所有存在都尝尝,提问的酸、应答的甜、犹豫的苦、相遇的辣,混在一起才是人生百味,才够劲儿!”

吴迪的青铜镜此刻与存在之核完全同步,镜中闪过他们一路走来的所有问答:在归墟问“能找到爷爷吗”,答“先找到自己”;在星蝶岛问“能理解差异吗”,答“先学会尊重”;在超意义空间问“能找到终极意义吗”,答“能找到创造意义的勇气”……这些问答像珠子,串起了他们的航行轨迹,也照亮了前方的生生之域。

“我的选择,是继续做这些问答的‘见证者’,”吴迪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既不替别人提问,也不强迫别人应答,只是陪着所有存在,在一问一答中,慢慢活成自己的样子。”

存在之核的光芒越来越亮,那个通往生生之域的方向化作一道“问答之桥”,桥面上铺着无数透明的石板,每块石板都是一组正在进行的问答,有的已经有了答案,有的还在等待,有的甚至刚写下问题,墨迹未干。爷爷的船帆在存在之核的牵引下,缓缓转向桥的方向,帆上的玄鸟纹此刻既是提问的震颤,也是应答的平缓,既在问“还能飞多远”,也在答“飞过了才知道”。

王胖子哼着新编的酒歌,歌词里满是问答:“为啥酿酒?因为想喝;为啥航行?因为想走;为啥有雾?因为后面有光……”星龙族首领的龙尾轻轻拍打船舷,节奏与桥面上的问答韵律相合,像在为他们伴奏。吴迪的手轻轻抚过青铜镜,镜面上映照出桥的尽头——生生之域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能看到无数存在在那里提问、应答、成长、接纳,像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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