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1章 有我无敌(96)(2 / 6)
团雾的两种状态:收缩时是提问的震颤,发出“为何?为何?”的嗡鸣;舒张时是应答的平缓,散发“如此,如此”的暖意。化身没有意识,却能放大接触者内心的问答:王胖子靠近时,震颤变成“酒能酿到尽头吗”,平缓化作“能酿到不想酿为止”;吴迪靠近时,震颤化作“能找到所有答案吗”,平缓变成“能找到继续提问的勇气”;星龙族首领靠近时,震颤问“守护有终点吗”,平缓答“守护到不需要守护为止”。
“这化身是面‘心镜’,”吴迪感受着内心的问答共鸣,“它不给出答案,只是让我们看清自己真正在问什么,真正想答什么。就像航海时的灯塔,不指引方向,只照亮你心里早已选定的航线。”
就在这时,超法则之雾的边缘传来一阵“律动的撕裂声”。那是一种“拒绝问答”的死寂能量,所过之处,存在碎片的提问与应答都戛然而止,石头不再思考棱角,光停止了照亮,连那团无形态的存在都凝固成僵硬的块,像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是‘虚无的回声’,”星龙族首领的龙瞳收缩,意识流中传递出警惕,“它不是存在的对立面,是存在对自己的彻底否定——既不想问‘为何存在’,也不愿答‘就这样存在’,只想化作绝对的无。就像一个人既不想活,也不想死,只是想抹去自己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吴迪看到,死寂能量的中心,隐约能辨认出一些熟悉的轮廓——那是“法则独断者”残留的执念,是“逆显化云”未散的疲惫,甚至有一丝他们自己在迷茫时产生的“就这样了吧”的惰性。
王胖子突然将那坛“问与答”酒泼向死寂能量。酒液中的震颤与平缓像两把钥匙,插入凝固的存在碎片:石头重新开始思考棱角,却多了个新应答“也能磨成圆的”;光继续照亮,却添了个新提问“黑暗消失了怎么办”;无形态的存在解冻后,第一个问答是“为何要拒绝变化”,答“因为害怕失去自己”,随即又问“那为何要存在”,答“因为能在变化中找到新的自己”。
“连虚无都在偷偷问自己‘为啥要虚无’,”王胖子大笑起来,“就像镇上喝闷酒的老光棍,嘴上说‘一个人挺好’,其实心里盼着有人递杯酒、说句话。这世上哪有真能彻底否定自己的?只要还在喘气,就还在偷偷应答着呢!”他的话像一颗投入死寂能量的石子,激起一圈微弱的震颤——虚无的中心,竟浮现出一丝“不想消失”的微弱应答。
吴迪让青铜镜的螺旋律动包裹住那丝应答,镜光中展现出无数“从虚无中重生”的记忆:归墟的沉船长出珊瑚,星蝶岛的枯树抽出新芽,甚至他们自己曾陷入的绝境,最终都化作了新的起点。这些记忆像养分,让那丝应答渐渐壮大,从“不想消失”变成“想再试试”,从“想再试试”变成“想看看明天”。
星龙族首领的龙啸与螺旋律动共鸣,发出“守护提问与应答”的宣言。他的龙躯化作一道光带,将所有被死寂能量影响的存在碎片圈入其中,光带的震颤传递着“尽管问”的鼓励,光带的平缓包裹着“慢慢来”的包容。在这种守护下,越来越多的存在碎片重新开始问答,死寂能量的范围不断缩小,最终化作一团“犹豫的雾”,既不敢彻底虚无,也不敢完全存在,只是在原地徘徊。
“犹豫也是一种应答,”吴迪轻声说,“至少它没说‘不’。”
当最后一丝死寂能量被转化,超法则之雾的原初律动变得更加和谐——提问的震颤不再尖锐,应答的平缓不再麻木,两者的交织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既催生新的疑问,也接纳所有答案。那团犹豫的雾在摇篮曲中渐渐舒展,开始了自己的第一个问答:“能存在吗?”“试试看吧。”
王胖子的“问与答”酒坛此刻空了,坛底却长出一颗种子,种子破土而出,长成一株“问答之藤”,藤上结满了透明的果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