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2章 无畏擒龙（157）（8 / 9）

里。

“他们在演示‘殉道’的价值。”赵砚往匾额上撒了把糯米，“所有文明的殉道者，其实都是对抗镜根的守阵人！”但画面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义镜正在往所有信念里传输信息，传输的内容是句箴言：“七十三殉道，三百六十五成义”——分别对应守阵人编号、终极意义数。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五十块碎片时，意义迷雾突然剧烈翻涌，翻涌的浪涛里，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块的速度增加，从“五百八十一”往“五百八十二”跳，像在倒计时。赵砚往迷雾里扔了块青铜残片，“用‘义’的坚守对抗‘无’的消解！”残片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信念都开始强化，强化的“坚守”正在往义镜的方向撞，撞到第七十三次时，突然停住，义镜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但虚无的消解速度更快，快到能看见金光里的信念正在瓦解，瓦解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五百八十三”，形状与加缪的“荒诞人”概念完全相同——镜根正在用存在主义的“荒诞”解构所有坚守。胖子突然指着迷雾深处，“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迷雾的中心，有个穿明代服饰的人影正在往“义”字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青铜残片缺口的形状——是块带着血痕的毛笔，笔杆的刻痕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纹路完全相同。“是方孝孺的手稿！”我往金光里看，“他当年用十族的鲜血暂时锁住过镜根的意义消解！”

毛笔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轰隆”的震响，震得意义迷雾往两侧退，退过的地方，所有的碎片都在发光，光里的守阵人影子正在往“义”字里钻，钻到第七十三人时，“义”字突然爆发出红光，红光里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从“五百八十三”往“五百八十二”退，像是在重建意义的根基。

“还差最后四十块！”赵砚往红光里塞了块青铜残片，“让‘义’与‘利’的辩证形成循环，就能彻底抵消虚无！”但减少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红光里的镜根正在重组，重组的碎片数字已经跳到了“五百八十四”，形状与所有伦理体系的集合完全相同——镜根想成为解构所有价值的绝对虚无。

价值本源的方向突然传来声巨响，巨响里的“道”字正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五百八十四”往“五百”退，像场涤荡虚无的价值洪流。我往“道”字里看，那里的每个笔画都在化作守阵人，从孔子到文天祥，从布鲁诺到当代的理想主义者，每个守阵人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五百八十五”的碎片，形状与他们坚守的信念核心完全相同，像串守护价值的念珠。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三十块碎片时，我往所有伦理体系的尽头看，那里的虚无之海上，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五百八十六”“五百八十七”……形状与所有未被践行的善念完全相同，像片等待被实现的价值处女地。青铜残片的金光里，有个穿军装的守阵人正在往那些碎片里嵌青铜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敬礼，他的军徽上，嵌着块新的碎片，标着“五百八十八”，形状与他刚写的遗书完全相同——遗书的结尾写着“为有牺牲多壮志”，空白处画着个正在微笑的铜镜。

“是抗美援朝的守阵人。”赵砚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在用生命证明，有些牺牲永远不会被虚无消解。”他突然往我的意识里塞了个信念，信念的形状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这是用他的遗书做的，能暂时阻挡镜根对‘牺牲’的解构。”

价值本源的地面突然往下陷，陷出的深渊里，嵌着些近代的烈士遗书，信纸上的血迹里缠着半片青铜残片，残片上的血已经发黑，但接触我们的青铜残片瞬间，突然冒出红光，红光里的镜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