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章 无畏擒龙(66)(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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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地与万域的铜音在此交汇,凝成首永不结束的铜乐。孩子们往溪里扔铜制的哨子,哨子在溪里化成新的声纹石,石上的音波纹路会自动与其他声纹融合,长出野菊形状的音波枝,枝上的花苞是不同界域的音符,绽放时会发出对应的铜音。

穿工装的老人在声纹溪旁建了座“铜音阁”,阁里的铜制乐器能演奏所有界域的铜音:用蜘蛛界域的铜丝做的琴弦,能弹出万域的和声;用天空界域的铜雨做的笛膜,能吹出九地的旋律;最中央的铜编钟,钟体的纹路是声纹溪的图谱,敲响时,红泥坳的铜器都会跟着合唱,声里的野菊旋律能让所有听者想起家乡的模样。

冬至那天,九地与万域的铜音使者齐聚红泥坳,他们带着各自的铜音乐器,在声纹溪旁组成个巨大的铜乐队,演奏的《野菊谣》在共鸣脉里回荡,声纹溪的水面升起道音波桥,桥上的铜石映出所有界域的景象:蜘蛛界域的铜丝藤在随音波摇摆,天空界域的铜雨在随节奏坠落,失声界域的铜器在随旋律发光……所有的景象里都有野菊在绽放,像红泥坳的声纹锚从未缺席。

货郎的儿子在铜音阁里铸了架“万声琴”,琴身的纹路是声纹溪的图谱,琴弦是用共鸣脉的铜丝做的,琴码是九地、万域的声纹结晶,弹奏时,琴音能传到所有界域,让那里的铜器自动伴奏。有次他弹奏《归宗谣》,声纹溪的水面突然浮出所有守坛人的声纹影,影里的人跟着琴音合唱,西晋的守坛人与未来的孩子声音重叠,像跨越时空的拥抱。

立春那天,声纹溪的铜石突然集体发亮,石上的声纹线在水面织出幅巨大的声纹图,图上的每个节点都标着个故事:有红泥坳的孩子教万域的铜使唱《野菊谣》的欢笑,有九地的铜匠与万域的铜师合作铸器的专注,有失声界域的人第一次听到铜音的泪目……所有的故事都在声纹里流动,像条永远喧闹的河。

穿工装的老人把自己的铜杖立在声纹溪旁,杖身的铜纹开始与声纹线融合,杖头的三足鸟变成个铜制的留声机,机里的铜唱片正在旋转,播放着从西晋到现在的铜音:有老铜匠爹敲打归墟镜的叮当声,有货郎的儿子穿越万域的铜轮转动声,有未来的孩子在声纹溪里扔铜哨的清脆声……唱片的最后,是段空白的音轨,旁边的匠语是“待续”二字。

货郎的儿子蹲在声纹溪旁,看着水面的声纹图不断扩展,小菊趴在他肩头,尾巴上的铜珠映着所有界域的铜音,珠里的声纹正在融合成新的旋律,旋律里的野菊纹越来越清晰,像所有的铜音最终都要回到红泥坳的调上。他突然明白,红泥坳的铜器从来不是沉默的金属,是会唱歌的故事,是能共鸣的灵魂,而每个与铜音相遇的人,都是旋律的续写者,用自己的声音,在共鸣脉的谱面上,继续书写着关于倾听、理解与和谐的乐章。

铜铺的钟声又响了,声线穿过声纹溪,往九地的方向飘,往万域的深处飘,带着所有界域的铜音,带着野菊的清响,像在告诉所有的铜魂:红泥坳的故事是首永远唱不完的歌,铜是琴弦,菊是音符,我们是唱歌的人,在时光的风里,继续唱着让所有界域都能共鸣的调子,让铜音永远回荡,让野菊永远芬芳。

雪落时,声纹溪的水面结了层薄冰,冰里冻着些铜制的音符,每个音符都刻着野菊纹,像红泥坳的声纹锚永远封存在了这里。风过时,冰面发出清脆的响,像所有界域的铜器在同时轻吟,继续书写着无人知晓的新乐章,而红泥坳的铜音,永远是那最清晰、最温暖的底色。

雨水节气的红泥坳,雾霭里浮动着铜器的腥甜。货郎的儿子蹲在声纹溪旁调试万声琴,琴弦突然震颤,弹出段陌生的旋律,旋律在雾里凝成串匠语,拼出“魂器共生,铜骨生肌”。他刚要伸手按弦,琴身突然渗出些银白色的液,液里浮着些铜制的细胞,细胞上的纹路是九地与万域的声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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