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雪域征途定抉择（2 / 2）

出刺耳尖鸣，浑身鳞片簌簌脱落，露出一颗跳动的暗红晶核。

&0t;跟风火兽的妖丹位置一样！

&0t;白芷突然喊，银铃在掌心震出音波，将扑向沈清漪的冰兽震得偏了方向。

沈清漪心领神会，青鸾真焰凝成尖刺，直取冰兽肋下。

三人配合陡然流畅起来：秦千风用火种破防，沈清漪用真焰锁喉，白芷用音波干扰——不过半柱香，雪地上已倒了七具冰兽尸体。

剩下的冰兽出尖啸，拍着翅膀退入雪雾。

秦千风抹了把脸上的血，这才现右手虎口崩开了旧伤，血混着雪水在掌心积成个小冰坨。

沈清漪取出药瓶要给他上药，却被他摇头避开：&0t;留着，白芷的手更严重。

&0t;他看向小师妹，果然见她指尖冻得白，指腹还沾着画阵时蹭的冰碴。

篝火升起时，三人围坐在临时搭的雪洞里。

秦千风把最后一块压缩干粮掰成三份，火种在石坑里跳动，将积雪熔成温水。

沈清漪盯着跳动的火焰，突然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哈出的白气在冷风中散得极快：&0t;如果封印需要一个人的生命你会怎么做？&0t;

秦千风的手顿了顿。

他想起昨夜混沌之影的话，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的银铃，想起高尔村破庙里举着半块火折子说&0t;我们能活&0t;的自己。

雪洞里很静，能听见冰棱从洞顶滴落的轻响。

他垂眸盯着篝火，喉结动了动：&0t;我不会让你去送死，也不会让自己成为棋子。

&0t;

沈清漪望着他顶翘起的碎，突然笑了。

那笑里带着几分释然，几分心疼——像当年在青鸾宗，她第一次见这个总把&0t;活着&0t;二字挂在嘴边的少年时，就知道他的命，从来不是用来献祭的。

三日后，当沈清漪的披风上结满冰花时，永寂之塔的轮廓终于刺破阴云。

那是座黑灰色石塔，塔尖直插云霄，塔身爬满暗纹，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

秦千风心口的誓约之印突然烫，金红光芒透过衣物，在雪地上投下细长光痕，正指向塔底的石门。

&0t;你终于来了，归源之子。

&0t;

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三人抬头，只见天空骤然变暗，风雪突然静止，阴云凝成漩涡。

一道身影从漩涡中降下，黑雾裹着轮廓，眉眼却清晰如刻，嘴角挂着冷笑：&0t;准备好迎接你的终点了吗？&0t;

秦千风没有回答。

他望着混沌之影，缓缓抬起手。

掌心中，誓约之印的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金红光芒与永寂之塔塔尖的暗纹遥相呼应，仿佛某种沉睡的力量正在苏醒。

石塔的石门出轻响。

三人站在塔前，看着门纹中渗出的黑雾与誓约之印的光缠斗，听着门内传来低沉的轰鸣——像某种古老的存在，终于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