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章 消失的爱人七(1 / 2)
李天佑心里一沉,和肖兴国对视时,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同样的沉重。
“您甭操心,这话只记在内部的笔录上,绝不会外传!”
检票员走后,他一边将两张硬板票装回证物袋,一边说起了搜寻进度:“我们确实在铁路边儿上瞅见了明显的踩踏印子,也正顺着这些印子在追查,不过眼下还没啥现。”
前几年,修建新四九城站时虽对内城东南角胡同区进行了大规模的拆迁,但其铁道衍生出去还是经过了村庄。
村民的活动区域横跨铁路沿线,留下的生活痕迹对他们的追查工作造成了不少的干扰,致使进展缓慢。
肖兴国神情冷静,沉声道:“卢仁才不承认跟郑佩雯一块儿走的,可瞧他那样儿八成是在扯谎,如今既然怀疑他领人下了铁道,那我这就上他家弄件衣裳,咱找局里申请调警犬来搜!”
1954年,四九城公安局就成立了警犬训练组,有3名警员,4只狼犬。
李天佑点头赞同,虽然铁道周边为开阔地带,对气味留存不利,但总归是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希望。
就在他们搜查铁道沿线的期间,刑侦二组对造纸厂家属院的走访也有不小的收获。
尽管卢仁才的媳妇证实了他的陈述,但据住倒座房的邱大爷回忆,卢仁才返回家属院的时间绝非凌晨2点,而是3点。
因为他老伴腿脚不好,畏寒,所以他早已养成习惯,每晚3点都会起来添煤球。
邱大爷抬起眼,言之凿凿:“他进门那当儿,我刚添完煤球,还没躺回炕上呢!”
马承良快在本子上记着:“大爷,除了这事儿,您再琢磨琢磨,卢家两口子这几天还有没有啥反常的地儿?”
邱大爷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突然,他猛地把烟从嘴里扯了出来,重重一拍大腿:“有了,隔天我蹲在院里漱口擦脸,还瞧见卢家屋檐下挂的衣裳,水珠子还直往下滴答,指定是他深更半夜回来后,急慌慌洗出来的。”
正拿着钩子跟煤炉较劲的邱大妈也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礼拜一早上出门,我就瞧见院门口一串水脚印往院里去,怕人滑倒,我顺手拿墩布拖干净了。”
马承良谢过了邱大爷两口子,便走出了倒座房,他瞅着本上记录的信息,心里已有了推断,礼拜天晚上,卢仁才绝对去过有水的地方,郑佩雯可能就被他藏在那儿。
在马承良打算先去火车站与肖兴国汇合时,却现有人在院外头等着他。
青年笑嘻嘻地问:“公安同志,您是来查卢仁才的?”
马承良甩开了他的手,目露警惕:“你谁啊,跟他是嘛交情?”
“我叫熊大恒,跟卢仁才是小学同学,这小子前年跟我哭穷说揭不开锅,借了钱就没影了,听说他都戴上手表了,我这不寻思着来要债嘛!”
不顾他的黑脸,熊大恒继续嬉笑着说:“结果我这还没进家属院,就瞅见您们在里头,想着这小子平日里裤兜比脸都干净,冷不丁戴上手表,指定没干好事,我这不麻溜儿来给您报信儿了。”
既然不愿还债,那也别怪他不顾同学之情。
马承良皱了皱眉,刚才在造纸厂的时候,他可没瞧见卢仁才戴了手表:“您这信儿啥时候听着的?”
熊大恒挑眉道:“我哥们儿说,大前儿晚上卢仁才请他喝酒,一直在显摆手表。”
显摆是假,想私下转卖才是真。
马承良瞥了他一眼,债都还不上的人,还有闲钱请人喝酒?
从前后矛盾的话里,他也能猜到了卢仁才的意图,不过既然对方都主动来举报了,想必这投机倒把的事儿没成:“那手表还在他手里吗?”
熊大恒点点头:“卢仁才啥人,大伙儿都清楚,他的货根本没人敢沾手。”
经这么一耽搁,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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