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孤独的司辰(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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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加要塞的收复,标志着焚风反抗军迎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战略重心需要重新调整。经过紧急商议,任务很快明确下来:

拉什迪和马尔翁率领一部分经历了苦战的士兵以及大部分非战斗人员,通过超时空传送返回非洲综合基地进行休整和补充。

同时,他们将负责将留在非洲的后勤保障团队、研究人员,以及像兀尔德女士和安琪拉这样的家属,安全转移到更加稳固且象征意义重大的阿拉斯加要塞。

而云茹、十四行诗、阿丽兹、菲因以及维尔汀等核心战斗人员,则留守阿拉斯加,负责要塞的初步清理、防御重建以及备战工作。

然而,当他们真正开始着手重建时,却意外地发现,阿拉斯加要塞的内部状况比想象中好得多。

厄普西隆军似乎并未进行破坏性占领,绝大部分基础防御设施(如盖特机炮、哨戒炮)、关键建筑(如发电厂、兵营、战争工厂)甚至一些储备仓库都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只是进行了一次“换防”。主要的损坏集中在外围的防御工事和被mAdmAN自爆卡车炸出的那个巨大缺口上。

重建工作,更多变成了细致的检修、系统重启和局部加固,远比预想中要轻松。物理上的创伤可以较快修复,但人心中的裂痕,却远非如此。

最大的难题,落在了维尔汀身上。

自那天在爆炸废墟中奇迹生还,并目睹了云茹等人的跪地请罪后,维尔汀的表现……平静得令人窒息。

她没有哭闹,没有指责,甚至没有过多提及那场可怕的误会和折磨。她只是默默地接受了所有人的道歉,然后用一种近乎机械的、无可挑剔的效率,重新投入了工作。

她依然是那个冷静、睿智、决策果断的司辰。她会参加每一次军事会议,精准地分析局势,下达清晰的指令;她会巡视要塞的每一个重建环节,提出专业的意见;她甚至会亲自指导新兵训练,语气平稳,条理清晰。

但,也仅此而已。

工作之外,那个曾经会和大家一起吃饭、会偶尔开玩笑、会关心同伴、会在母亲面前撒娇的维尔汀,仿佛随着那辆自爆卡车一起消失了。

她为自己选择了一间偏僻、简陋的宿舍,远离核心生活区。每当工作结束,她总是第一个离开,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不再与任何人有工作之外的交流。

云茹多次试图找她深谈,带着沉重的愧疚,想要弥补。但维尔汀总是用最礼貌也最疏远的语气回应:“领袖,目前基地的检修报告我已经放在您桌上了。如果没有什么紧急军务,我先回去研究厄普西隆可能的新动向了。”

她不再叫“云茹姐”,而是用冰冷的职位称呼,将每一次对话都严格限定在公务范畴,不给任何情感交流的机会。看着她公事公办的眼神,云茹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阿丽兹性子急,受不了这种压抑。她曾直接堵在维尔汀宿舍门口,红着眼眶道歉:“维尔汀姐!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别这样不理人!我知道我们混蛋!我们错了!”

维尔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说完了,才轻轻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阿丽兹营长,你的歉意我收到了。但现在更重要的是东侧哨塔的传感器阵列需要校准,能请你立刻去处理吗?”

她将个人情感完全隔绝,只用任务来回应,让阿丽兹的一腔悔恨无处发泄,只能懊恼地跺脚离开。

对十四行诗:

十四行诗的痛苦最为剧烈。她几乎不敢直视维尔汀的眼睛,那份亲手施加酷刑的记忆如同梦魇折磨着她。

她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只是默默地将维尔汀生活所需的一切——食物、干净的衣物、伤药——精心准备好,悄悄放在她门口,却从不敢敲门。偶尔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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