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安哥拉罗安达 浪港王冠归海长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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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生辉,玻璃幕墙映着万家灯火。

石油和贸易带来了节奏和财富,也让这里充满欲望和躁动。

露西亚推荐我去“黑月”

酒吧。

这里灯光温柔,吧台后方挂着一轮黑色圆月,爵士和非洲鼓点在空气里流转。

女歌手低声吟唱,声音里带着疲惫、温柔与不屈。

听众们有的跟着节奏晃动,有的静静聆听,像是一群守着各自孤岛的漂泊者。

我点了一杯甘蔗朗姆酒,烈酒穿喉,心却格外清明。

这一刻,我感受到:罗安达的夜,是奔放的、也是孤独的,是城市,也是归宿。

灯火之下,潮声里,多少漂泊的灵魂在等一场归来。

我写下:

“罗安达的夜,有光有影。

喧闹中包裹着孤独,浪花里藏着渴望。

每一颗漂泊的心,都在等一场归来。”

天未亮透,我独自走到马兰布公园高坡,俯瞰整座城市。

薄雾自大海升腾,给红屋顶和教堂披上一层圣洁的纱。

城市在晨光中缓缓苏醒,像一位母亲用掌心轻抚孩子。

露西亚为我送别,递来一只雕刻着安哥拉海岸线的银吊坠。

“这片海,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它属于每一个曾经离开又回来的心。”

我将吊坠系在脖颈,感受大西洋的风轻拂胸膛。

眼前辽阔,脚下实地,内心安稳。

我郑重写下:

“王冠之城,浪港之心。

她以旧梦承载新生,用海风诉说誓言。

此行铭心,归于长歌。”

正午时分,我又返回港口,和皮尔洛道别。

他把一只用鲸骨雕刻的小鱼递给我:“带上它,记住浪花的方向。”

车站广场上人头攒动,热浪蒸腾。

我背上行囊,投身于这座城市滚烫的河流。

车窗外,海岸线渐行渐远,渔船像点点白帆,消失在银色浪潮里。

汽车穿过城市郊区,驶入内陆。

一路上是红土、田野、棕榈和香蕉林,村庄渐稀,热带丛林取而代之。

窗外,孩童在泥泞路旁追逐,老妇人在树荫下织布,生活一如既往。

我心里默念:

“此去,已不再是原路重返。

前方,是刚果河,是水与鼓声的归属。

每一段路都是新生,每一场离别都是召唤。”

旅途的终点已不再是终点,而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刚果河流域,是非洲中部的绿肺,是大陆最深的低语,是所有流亡与归来故事的源头。

那里,水是语言,城市是节奏,梦想与现实在泥沙与浪花中纠缠。

夕阳西下,公路在视野尽头渐渐弯折。

我的手指轻抚书页,心头却越澎湃。

金沙萨,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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